油硝酸化过程,朱允熥并不打算让这两位生手接触。
反复强调硫酸,硝酸制造过程可能出现的危险,以及成品的保存,危害,朱允熥方才放两位离开。
这两人可都是宝了,不能亲手操作自身是安了,但没有朱允熥这半吊子的指引,风险只会更大。
……
接下来十日,朱允熥就琼州可能发生的事写下了诸多预案,制成公文转交给常森,黄子澄两人,并就预案可能发生现实情况,也进行了理论性的阐述。
到了第十一日的时候,大明天使抵达琼州,一翻宣旨屁股都没坐一下,直接登上了楼船折返中原,连到交流的机会都没有给朱允熥。
旨意的内容与猜测相同,唯一要求就是十一月前抵达南京。
一切确定,朱允熥内心的焦虑反倒散了,坐看着黄子澄等人给自己安排此次朝奉的准备,其本人则带着李漆,常向东去了观澜湖,静静等待出发之日。
休息了几日,九月初一朱允熥站在大学堂内宣布了新学习的开始,完成了一炷香讲话后,次日又进行北方学院的开学典礼,三日勉励了南下琼南的学子。
四日朱允熥便带着随行人员,朝奉礼物登上了千料大船,朝着广州开州而去,开启了北返南京的路程。
琼州发展正在最重要的关头,这个时候离开,而且还要一年多的时间,能情愿那才是见鬼的心情。
九月初六傍晚,朱允熥走下海船,登上广州开州的地面,明显感受到了开州和海口的不同。
只是隔了一条琼州海鲜,两地民众的精气神则完不同。
“三爷,没去过琼州的人,永远不知道琼州的变化有多惊人,这些人算是好的了,之前没有琼州大宗货物的运输,他们的日子比现在还差,如今我们琼海国的物资堆得满地,一旬两运不知养活了多少人,他们身上的布料都是通过劳动换取!”
赶回开州调配物资的林天麓,在朱允熥登陆开州的第一时间赶来。
“东主,这么跑一趟,应该不仅仅只是为了货物调派怎么简单吧!”
经过一年多的修养,少了大风大浪的洗礼,林天麓原本黝黑的皮肤变得白皙,身体也富态了不少。
“当然不简单,三爷你看!”
说罢林天麓拿出一个巴掌大的锦盒,盒子里装满了大大小小的宝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