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是村子里苦命人,男人不中用病的死死的,离开后也没留下什么,一人照顾两个孩子怎么不可怜。
“谢谢春兰姐,咱接下来肯定好好干……”小小赌誓的说道。
……
“这吴王这是想要干什么?”
清晨驿站内,礼部的官员纷纷被城中的嘈杂惊醒了,任享泰更是一脸皱眉看着街道上走过男男女女。
连日来海口城内有不同寻常的变化,这些早已引起他的注意。
如今还出现女眷的身影,不由让一身紧守立法的任享泰感到不安和不满,总觉得朱允熥要做的事,会在未来会搞出天大的麻烦。
只可惜,琼海的官员就没一个将他这位礼部侍郎放在眼里,一个个防贼一样盯着自己。
……
“任享泰那什么情况?”
低矮的城门上,看着如蚂群一般涌进城的百姓,朱允熥与黄子澄正用着早餐。
昨天下午敲定的时候,晚上开始执行的,本不该着急可眼看春耕时机一日日与指缝间溜走,他不能不急!
“能有什么情况,整个海口一个搭理他的都没有,除了干瞪眼什么都做不了。”黄子澄笑道。
知道任享泰这种老古板会不爽,可黄子澄太在乎吗?
俯下身子做的越多,黄子澄对名教那套只动嘴,不动手的套路,已经不是不满的问题,而是彻底抛到脑海。
亲眼看着海口的变化,百姓脸上日益增多的笑意,黄子澄心中最后的那一份挣扎早就没了。
日子就应该怎么过!
做官就应该怎么当!
当官不能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布醋!
“也别欺负的太死,不出意外,任享泰将是下一任礼部尚书。”朱允熥笑道。
“大王觉得该怎么做?”
黄子澄问道。
“先晾他两天,然后再派人带他在城里转转,看看能不能让他自己开窍,开窍了就见他,若是不开窍,本王也无所谓,一个礼部尚书还翻不了天!”
朱允熥无所谓的说道。
人的认知观是存在局限性的,亲眼所见都未必相信,更别说任享泰带回去的说辞了。
待到任享寿离开,朱允熥就将会离开琼洲的口子扎死,只能进不能出的,五六年总是能瞒住的。
“关于之前黄存的时候,南京的反应也快到了,出了这样的事情任享泰的日子不会好过,尤其是那件碎的瓷器他就解释不清!”黄子澄一脸等待看好戏看着街上的人流。
“八十两的白玉瓷器,出京的时候算在礼部,到我琼洲变成个人,有意思,着实有意思!”
这一点朱允熥还真没发现,可当发现之后,整个人彻底也就不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