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在阎行的使者离开之后,张墨命左右请郭嘉过来商议。
很快,郭嘉就提溜着一个酒瓶过来,边走边喝,整个人都散着一股酒气。
“将军是有喜事相告吧?”
郭嘉看到张墨满脸喜色,开口问道。
“奉孝你少喝点酒吧。”张墨看到郭嘉浑身酒气,劝说道,“喜事有一件,韩遂已经被阎行软禁了。”
“哦,终于爆发了。”郭嘉又灌了一大口酒道,“既如此,那就让阎行去马超那边待着,等关键的时候,助我们一臂之力,凉州大事可成!”
“英雄所见略同!”
张墨拍着大腿说道,他也是这样安排的。
“当浮一大白!”
郭嘉哈哈一笑,继续喝酒。
……
且说阎行接到了张墨的信,细读了一遍后,眉头微皱,不过很快就舒展开来,随后阎行把信扔进火盆里付之一炬对左右说道:“将韩将军送到长安城,我们去投奔马超。”
“诺。”
左右虽然不理解阎行突然要投奔马超,但还是依照阎行说的去做。
而这段时间战事失利,忧心忡忡的马超则收到了他认为的一个‘好消息’,韩遂的得力部将阎行率众来投。
马超为表诚意,亲自带人去迎接阎行。
而阎行也很自觉的将他带来的士卒留在城外,仅仅带了几名随从去城门口见马超。
两人在城门口上演了一出礼贤下士般的好戏后,马超便接纳了阎行。
是夜,马超在府内设宴款待阎行,一方面是套近乎拉拢阎行,另一方面也是想趁机探探阎行的底,看看他有没有什么好的见解。
酒过三巡,马超便示意马岱去套话。
“阎兄呐,眼下张墨小儿甚为猖狂,但是凉州兵事不利,不知阎兄有何高见?”
马岱凑到阎行边上问道。
“这有何难?”也许是喝了酒的缘故,阎行也放开了一些,“现如今马将军坐拥凉州之地,但麾下的部曲各自为政,且对朝廷心生畏惧之心,只需将所有部曲收拢起来,整编成军,剔出老弱,重赏之下,必能激发士气,如此便可挽回颓势。”
“将军初定凉州,如此行事,怕是寒了那些归顺将领的心啊。”
马岱有些为难的说道。
马超是想将投靠他的凉州将领的部曲全部打散整编,但是也正如马岱所说,他只要一做,底下的那些各将领的部曲必定要哗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