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略上要藐视敌人,战术上重视敌人。”伟大领袖语录。
张墨本就出身军旅,而且熟读语录,自然知道这个道理,但是张辽并不清楚,他还以为张墨斩杀了董旻,就开始狂妄起来了,为此,张辽是忧心忡忡,他知晓牛辅以及他麾下的西凉兵并不是酒囊饭袋。
大军开拔,足够的粮草和张墨许下的奖赏,这让张辽麾下的士卒士气高涨。
张辽派出的斥候匆忙归来,向张辽汇报了牛辅的动态,张辽听完之后眉头紧锁,低头不语,随即他去中军找张墨。
张墨这会儿正在看信,在张辽进来以后,他不动声色的将信盖了起来,问道:“文远有何要事?”
“据斥候回报,河南尹朱雋于中牟被牛辅派出的李傕等人率数万步骑击败,陈留、颍川诸县被劫掠,百姓死伤无数!”张辽说完之后静静的看着张墨。
张墨表面上并没有太大反应,但是心里却有些按奈不住了,他老爹张艮一直在颍川养老,李傕他们劫掠了陈留、颍川,那张艮会怎么样,还有在陈留的卫兹家族呢?
“土鸡瓦狗,不堪一击。”张墨轻吐出一口气道。“先解决牛辅,余者自可一并收拾。”
“请问将军有何破敌良计?”张辽可不是为了单纯传递给前线消息,他是想试探张墨的破敌之计,如果靠谱的话,他就依计行事,如果张墨的破敌之计不着边际,张辽决定消极怠工。
“有这几封信,便可破敌。”张墨笑着指着案几上的几封信说道。
张辽差点暴走,这什么跟什么啊,拿几封信就能打败牛辅,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还请文远拨五百精骑给我。”张墨忽然脸色一正道:“我会亲率这五百精骑,大破牛辅。”
“诺。”张辽这会儿是一刻都不想呆在张墨军帐之中,应了一声后便匆匆告退。
一直在张墨身后没有出声的张南目光中寒光四射,他刚才差点就拔剑斩了张辽,这会儿张辽离去,张南再也按奈不住了:“请将军赐我虎符,我为将军除去此等忤逆之辈。”
“勿言,慎言!”张墨呵斥道:“文远是我们同袍战友,现在他不过是不理解我的战术而已,岂可因此而擅杀?”
张南立即拜服在地,口称不敢,张墨这才罢休。
“你去把这些信每份誊抄五百份,尽快完成。”张墨指着案几上的信对张南说道。
“诺。”张南擦了擦脑门上的汗,倒退着出了军帐,他不明白为啥张墨如此看重张辽,不过既然张墨这样做,他也会无条件服从,因为相较于其他人,张南和张墨的关系更近一些,他就是张墨的家将,真正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张墨这便运筹帷幄,张辽却是愁眉苦脸,虽说五百骑兵不算多,但是张辽觉得张墨这一次肯定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这就让张辽有些舍不得了。
思来想去,张辽决定亲自率领这五百人随张墨而去,如果一旦事情不对,也能及时挽回。
临近陕县,牛辅的驻地,张墨让张南抄写的书信已经部弄好,而张辽也挑选好五百精锐,整装待命。
“今夜三更夜袭牛辅!”张墨对张辽下令:“五百勇士每人都去领上信件,闯入敌营后将信件扔下,并撤离。”
张辽看着一旁堆得如小山一般的信件,好奇的拿过一件,打开一看,立即露出一抹骇然的神色,这信上竟然是董卓的中郎将徐荣的降书,表明他愿意投靠朝廷,协助朝廷剿灭牛辅。
张辽再拿起另一份书信,打开一看,这是董卓另外一名中郎将段煨的降书,内容也是如出一辙。
除去牛辅外,几乎所有的西凉军头目都有一份降书,就连贾诩这样的谋士也有。
“真是妙啊。”张辽看向张墨的眼神已经有了变化,这一次是仰视。
是夜,张墨命张辽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