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墨心里有些为难的嘀咕,他过了年才十五,放后世这都还没成年,未到法定结婚年龄,不过入乡随俗,张墨也不会拒绝,以他老爹张艮的一贯‘作风’这订婚对象的家里定然不会太差,至于什么颍川荀家对于张墨这样的近乎历史文盲来说根本和张三李四一样普通。
见张墨没有反对,张艮露出一抹笑容说道:“想当初我请太尉桥玄为你批命,他看了你的相貌之后直说怪,说你未及冠前会有一大劫,若你能过此大劫,则会改天换地,重活一回,看来他的批命应验了一半。”
说完之后张艮目光灼灼的盯着张墨,张墨坦然的凝视张艮,缓缓的说道:“爹永远是爹,我张墨再改天换地不还是你的儿子吗?”
张艮定定的看了一眼张墨,微叹一声道:“言之有理,是为父着相了。”张墨是受过特殊训练的,能调节说谎时脸上的表情和身体的各项机能不进行过激反应,因而张艮并没有看出任何不妥。
“你先回去休息吧。”张艮有些疲倦的挥了挥手道,张墨立即起身告退。
待张墨走远了以后,张艮有些身心疲惫的喃喃自语道:“西凉董卓狼子野心,但是粗鄙不堪,城中的那些文臣武将如何看得上他们,便是进了洛阳也掌不了大权,我张某人的钱帛就是悉数给了你又何妨?只怕是有人既要钱帛,又想要我的性命,哎……。”
张艮终究还是对张墨有所隐瞒,毕竟有些事在他眼里即使和张墨说了也无济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