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自己这位副将,只见四旬的副将不耐烦的摆手道:“什么令牌,你还不知道我,打仗找我可以,冲锋送死都行,但什么令牌文书之类的,老子一个字都不认识,不管,从来不管这些。”
该死的!
这一刹那间,邢道荣脸色煞白,宛如死了爹娘吧,他可知道这里不是荆州零陵哪里,军纪松散,前几天他才亲眼目睹了刘三刀砍了一人,对于北凉的军纪,他可是有一个深刻的认知。
“呜呜~周老哥,快醒醒,出大事了,这一次老弟我的脑袋能不能保住全靠你了。”
“怎么了?”
只见邢道荣急忙拖拽着老周的手臂,慌乱的直接朝着中军辕门走去,同时不断的悲戚道:“老周哥,这一次完蛋了,兄弟大意估计是完了,丢了押粮令牌,你说这是不是砍头的大罪。”
“什么!你丢了令牌!”
这一刻老周更是瞪大了眼睛,突然又想到了什么,惊愕道:“不对啊,你不是和许攸喝酒吗?”
被这么突然一问,顿时邢道荣才反应过来,急忙点头道:“对对,该死的,就是许攸拉我喝酒,这令牌根本没有送来,一定是此人,可此人为何要害我啊。”
邢道荣还未反应过来,然而老周却瞪大了眼睛,狠狠的一拍大腿惊怒道:“坏了!许攸这个狗贼恐怕背叛主公了,你快去中军找主公请罪,老子这就去给你去抓许攸这个老杂毛,只要抓住此人你或许还有救。”
“老哥哥,呜呜~你可得救我啊。”
“你还愣着干什么啊,赶紧去中军找主公请罪啊。”
只见邢道荣瞪着无辜的大眼,悲戚道:“老周哥,这个时间,没你这张熟脸,恐怕入中军辕门难啊。”
“狗屁,今夜值守的乃胡车儿,你就报我老周的名字,赶紧去请罪。”
听到这话后的邢道荣急忙的点头,“老哥,你可要救救我,将许攸抓回来啊。”
另一边邢道荣许久未归的许攸也起了疑心,当走出营帐四周不见对方身影后,在后半夜的凉风下,他顿时瞪大了眼睛。
“该死的,不好!这个莽夫恐怕发现了。”
这一刻许攸急忙转身回去,恩!拿起了自己的佩剑还有令牌急忙找了一匹马鞭从后营离去,半晌后当老周带人来的时候却扑了一个空。
中军大帐。
“末将该死,末将罪该万死!”
只见帅帐内邢道荣悲戚的讲一切全部讲出来后,同时开始了请罪,而吕布却是淡然的望着。
今夜帐内却是灯火通明不说,当邢道荣进来的刹那间都瞪大了眼睛,竟然站满了军中的将领,似乎!似乎丞相大人在准备着什么。
“主公,邢将军虽有疏忽,但有心算无心,然当下两军交战在即,杀将不详,不如令此人戴罪立功。”
这个时候帐内的将领中也唯有黄忠站出来说求情,这一刻邢道荣急忙望向了替他求情之人,顿时感激不已。
其实黄忠也是感慨此人和他同为荆州人士,也算是老乡了,能帮一把就帮一把吧。
“报~主公,小人暗中见许攸从后营逃走了,是否逮捕?”
这一刻一名心腹士卒急忙跑进来,焦急的禀报着,似乎在说只要再慢一点,恐怕他们抓不住许攸了。
然而听完这话后帐内的诸将齐齐露出了怒容,尤其是张郃和高览二人更是愤怒不已。
“丞相,许攸此匹夫当杀之。”
愤恨下露出杀意的张郃和高览何曾不是表态,他们虽然是降将,但只要他们有二心只管杀便可。
“主公,此人不能留啊。”
“杀!许攸匹夫当杀!”
乱哄哄的帐内,别说诸将了,就连文臣中都无一人为其请求,反而全部认为此人该杀,由此可见许攸此人有多不得人心,有多得罪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