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还有一句话没有说,那就是幽州随着公孙瓒灭亡后,各地可是有不少反叛不满的势力。
若调遣主力下来,那么幽州空虚,未必不会给这些人可乘之机。
“是啊主公,幽州平定,咱们不仅可以调遣精锐铁骑返回冀州支援,更是能通过幽州边疆交换购买战马,到时只需一两年光景,主公麾下将再立一支精锐铁骑。”
沮授和审配轮流安慰下,袁绍那紧锁的眉头终于缓缓松开,露出了一丝疲惫的笑容。
“好啊~好啊,速速调遣骑兵回来,莫要让吕布太过嚣张,同时速速派遣咱们的人,去边疆购买交易战马,待吾再次组建骑兵后,定要找吕布一雪前耻。”
这袁绍终于露出了笑容,幽州平定证明他后方暂时无忧了。
北凉大营。
帅帐内,只见一名身穿袁军普通军装的小将,正悲戚的对着吕布单膝跪地诉说着一切。
当吕布听完后,更是忍不住的叹气一声,摆手道:“伯圭兄,你我虎牢相遇,虽为敌但也是英雄惜英雄,你怎么就走了。”
下方小将正是幽州公孙瓒之子公孙续,此时痛哭流涕下,禀报着幽州所发生的一切。
吕布悲哀的一叹气,随后起身亲手扶起故人之子后,情不自禁的叹气道:“伯圭兄就你一个独子,你可要保重身体,要不汝先回长安可否。”
对于吕布的安慰,公孙续也是激动的热泪盈眶,可听到要送自己去长安,他顿时坚决的摇头。
“温侯,父仇未报,子岂能独活!”
对于年轻人的仇恨,吕布叹气摇着头,“伯圭兄信中有过交代,希望看在我和他的交情上,保你一世富贵。”
“若在军中,莫说是你,纵然是吾也不敢妄言保你一生无事。”
吕布更是拿着公孙瓒的亲笔书信,其中更是诚恳的祈求着吕布能看到盟友的份上,还有曾经同为边疆大将的面上,保留他公孙家这一血脉。
父命难为!
公孙续留着泪水,不甘的死死盯着吕布掌中的那封信,痛苦下更多的是思念!
他的父亲虽然严厉,甚至令他从小充满了惧怕多过亲情,可在这一刻他感受到了浓浓的父爱。
而吕布也是能理解年轻公孙续的心情,不由摆手道:“这样吧,你先在军中休息月余,随后吾便令人护送你回去长安。”
“去了长安,给你找几门亲事,待你给公孙家延续香火了,汝再来军中请命,吾定不推脱如何!”
吕布这一句话顿时令公孙续露出喜色,急忙抱拳道:“温侯此言当真否?”
一个是家族父仇!另一个他堂堂白马将军的子嗣,更是学了他父亲一身的本领,若就这么一辈子,他当真是不甘心啊。
吕布见状后轻笑的点头,“吾吕布这点话还是可信的。”
听到这话后,公孙续直接单膝跪地抱拳大喝道:“公孙续拜见主公!”
说罢后,公孙续更是抬起头直视着吕布,沉声道:“主公,这一次吾能逃出来,还要多亏父亲麾下的白马义从!”
吕布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后,顿时一惊,“白马义从?”
只见公孙续坚定的点头,沉声道:“虽然界桥一战白马义从败了,幽州战场上也是损失不少,可这一次父亲为了护送吾出来,白马最后的精锐八百三十六人全在营内。”
说道这里后,公孙续更是重重的一抱拳,大喝道:“白马自此便是主公麾下之枪,画戟所指之处,白马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看着公孙续的坚定的神情,吕布更是豪迈的大笑起来,“好啊,天下三大大精锐铁骑,飞熊军已经葬身洛阳,天下唯有吾麾下的狼骑和伯圭兄的白马,如今白马未灭当真是一大幸事也。”
“正好吾麾下有一员大将出身幽州白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