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不甘落后,也拱手招呼道“马监城。”
“嗯”马贲回过头,凝眸看了楚梁一眼,问道“你是”
就听对方答道“在下蜀山弟子楚梁,今日为请马监城惩恶扬善而来。”
“楚梁”马贲眉头一皱,“剑斩祷杌的楚少侠”
楚梁微微一笑。
事实上马贲来之前早已经问清楚了事情经过,心中早有一番想法。敢和城主府作对的人,直接拿下便是。可此刻听到楚梁的身份,却又忽然犹豫起来。
他坐在上首位置上,缓缓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那薛供奉便控诉楚梁夜闯城主府、掳走苏公子,简直无法无天。
楚梁则声称苏威杀人害命、罪迹斑斑,至于画中女鬼的事情,他并没有提及。
马贲听完,慢悠悠说道“我监城司并无开府断案之权,此事你们该去梧安城府衙啊,为何来冲撞我监城司衙门”
“那就要问这狂徒了。”薛供奉瞪了一眼楚梁。
“自然是防止这群人杀人灭口,府衙之中并无高手,如何拦得住他们”楚梁道,“我年少体弱,若是有些伤损,师门长辈岂不是要为我担忧”
说着,他眼睛瞥了一眼马贲,道“对了,我同门已先行离开,此刻应该已经回山上报此事了。”
那薛供奉见状,也忙道“马监城,我家少爷可是苏相爷的干孙子,相爷颇疼爱的”
马贲的两条眉毛顿时拧成钢鞭,面沉似水,不知在想些什么。
半响,他才出声道“具体事宜有待查证,你等冲撞监城司的罪责是跑不掉的。来呀,先将一干人等全部收监若有反抗,统统镇压至于这苏公子,先送去救治,再查后续罪责。”
说罢,一众监城司人马上前来,将两方人马带了下去。
他这处理倒也挑不出毛病,事实不明的情况下先将两伙人全都控制住,之后再行查断。
楚梁倒也没有担心,反正他手握救命玉符,哪里都敢去得。只要别是像上次蟒腹城一样如此广阔的秘境,那他想走就谁也拦不住。
至于后续的处理,就不是他该操心的事情了。
虽然这马监城的态度暖昧,但他相信外面的姜月白也会做出最正确的选择。
下堂之前,他颇有深意地看了马监城一眼,看的马贲心头火起。
这小子看上去年纪不大,怎么跟人压迫感如此之强
也不知是跟谁学的。
将人全都带了下去,他立刻回转后堂。
后堂内,一位文质彬彬、面容俊朗、身穿大红官袍的中年男人正等候在这里,正是梧安城主官苏省言。
见到马贲回来,他立刻起身微笑拱手“给马监城添麻烦了。”
他能靠入赘走出人生发迹的第一步,相貌自然是不会差的,微笑起来令人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这几年间,梧安城官场上下无一处不被他打点透彻,这监城司自然也包括在内。
“老苏,你做事向来滴水不漏,怎么偏偏对儿子的管教如此疏漏”马贲叹气道
“今日之事我看不像假的,被蜀山弟子盯上,可很难摆平。”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的啊。”苏省言也是一叹。
苏威原本也不是如此。
当年他入赘妻家,受尽了岳父一家的白眼羞辱,加上妻子相貌丑陋,早就心存不满。靠着妻家发迹、攀附上相爷高枝之后,他当即翻脸,休妻另娶不说,还将其一家整得家破人亡这才满足。
没过几天,城主府中就发生了一桩凶案。
他新娶的美貌妾室,被儿子苏威以利刃剖杀
那时苏
省言才发现,此事给儿子造成了难以磨灭的影响,而且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