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血散,怕是你那娘可又得哭哭啼啼.......”
话说到一半,看着许成元冷漠的眸子,王启昆一手捂嘴,打起了哈哈。
太过高兴,他倒是忘了许成元他娘在其面前是禁忌,上次一个玩伴便因为此事,嘴都被其给撕了。
不过换言之,像他们这类亲娘生,后娘养的庶子,亲母的存在搁谁那又不是禁忌?
“行了,不就十瓶止血散?大不了老子回去后一月不出门便是,少不了你们的,多大点事。”
许成元不耐烦道。
当然,此时他心里还是十分平静,甚至享受。
日复一日的修炼磨人,和着这群酒肉朋友一起玩耍消遣也算放松。
算是不受压抑的本我尽情释放。
难得的歇息。
“呵呵,许少不愧是许少,当真是霸气,不说别的,等到回宁阳,我俩必须去怡花阁好好玩玩,我做东。”
之前闷头吃饭的男子擦了擦嘴,举杯敬酒,一口饮下,好听话说着,反正不要钱。
“对对对,不管输赢,回去我也请许少。”
“算我一个。”
“自然少不了我。”
........
一个个豪言壮语说着。
三日后,药泉享用完,他们也该回宁阳,临行前能大赚一笔,自然高兴。
就在这时,门“嘟嘟嘟”,有节奏地被敲响。
“进来。”
靠门的一人眉头一挑,喝道。
门打开,一个小厮躬身走进,手里拿着张纸条,抬头看了眼场中众人,见所有人都盯着他手里的纸条,一时愣住了,支支吾吾的模样。
他不知道纸条该给谁好,只觉给谁都得罪人。
“你这小厮倒是笨得很,直接给大爷念出来就行了!”
周通心思通透,一眼便瞧出了其窘境,也没为难其,当即说道。
小厮这才如释重负般,低下头感激得看了眼周通,打开纸条,轻声念道:
“齐光四十七年,十一月一,药泉比武,王氏王动连败许氏两人.......”
这时在场人尽皆脸色稍缓。
“许氏林末上场,一拳败之,最终,最终演武夺筹。”
哐当。
王启昆手中杯子直接落地,摔了个粉碎。
身上的美娇娘也是被其一把推下身,不顾其哀怨的眼神,他直接上前,一把将纸条夺了去,亲自看了看,身子忽地一晃,脸直接一白。
怎么可能?王动那家伙怎么可能输?
要知道王动可是被其父批语,为王氏两百年来天姿禀赋最强之人,甚至族里与沸血境师傅比试,也能稳稳不落下风的人物啊。
如今,一拳败之?
而且林末,林末这个名字好熟悉。
忽地脑海闪过一抹电光。
那不是许成元说要惩戒之人吗?只是前几天传出被其收服的消息。
一拳击败王动,那岂不是比一般沸血境师傅还猛?
这样的追随者,王启昆简直又嫉又妒。
此时场中其余人也面如考妣。
这次倒真是栽了。
一想起开始时王启昆信誓旦旦的模样,顿时气得牙痒。
这一下好了,好处没捞着,底裤都赔出去了。
“高,实在是高,许少驭下之术厉害,又获一虎仆。”
在座也不是输不起之人。
其实真算上来,也就王启昆与许成元赌的较大,他们只能算小打小闹。
虽然肉疼,也仅此而已。
其中一人直接举杯恭喜道。
余下之人,也纷纷抱着里子输了,面子总不能输的态度,乐呵呵地举杯,表达祝贺之意。
“别,别扯什么仆不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