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司杨廷一边跟着江祭臣,一边问道。
江祭臣快步走出去:“去付大人府上,将这件事告诉他。”
“什么事啊?”
付凌天府。
当江祭臣和司杨廷赶到的时候,发现付凌天正站在府邸的门口,背身而立。
他的面前,躺着一个人。
远远地看过去,就好像是付凌天杀了的人。
司杨廷吓得伸手捂住嘴巴:“付大人......杀人了?所以你才说李宽有危险,你的意思是说.......付大人会......”
江祭臣打断了司杨廷的话:“不要胡言乱语,这种时候,能帮付大人的,只有我们!”
说罢,抬脚向付凌天的方向而去。
“付大人。”
江祭臣站在付凌天的背后,叫了付凌天一声。
但付凌天却像是没有听见一般,一动不动得站着。
司杨廷藏在江祭臣的身后,却探着脑袋想要去看李宽的尸体。
“怎么回事?李宽怎么会在这里?”江祭臣继续问道。
付凌天这才回过神来,转眼看向江祭臣的时候,眼神中带着回忆的哀伤:“你还记得我杀了下属的那个晚上吗?”
江祭臣不知道付凌天在说什么,后退半步,皱着眉头。
司杨廷倒是听说过这件事的:“付大人,当时不是已经替你洗清了嫌疑吗?虽然人确实是你杀的,但是你当时被迷失了心智,这不能怪你。”
“你知道?”江祭臣诧异得望着司杨廷。
付凌天一直观察着江祭臣的神色,却没有察觉到一丝异样。
“你没听说过?”司杨廷思索片刻后,点头,“难怪,你当时可能还没到长安城呢。”
付凌天的心揪在一起,因为据他所知,司杨廷认识江祭臣的时间,绝对远远早于司宛箬失踪之前。
也就是说,司杨廷也忘记了。
江祭臣察觉到付凌天似乎有什么想说但没有说的话:“付大人,这件事与当年那件事有什么关系?”
司杨廷知道那是付凌天心头的痛,便不想让江祭臣问下去,他打岔道:“李宽的尸体,是不是应该尽快带回大理寺查看?”
付凌天的视线始终落在江祭臣的身上:“我已经让家丁去通知章安达和大理寺侍卫了,现在,我有些事,要问你们两个。”
司杨廷诧异得望着付凌天,用手指着自己的鼻子,从江祭臣的身后走出来:“付大人,你什么意思啊?咱们三个这种铁三角关系,你该不会不相信我们吧?”
江祭臣紧锁着眉头,他知道,付凌天要问的,一定不会这么简单,因为他看到付凌天的手紧紧得蜷起来,这是他紧张时候的表现,虽然从表面上看不出来。
“付大人请问。”
江祭臣说这句话的时候,李宽已经被大理寺侍卫带走。
三人坐在付凌天家的大厅。
丫鬟上了茶,便悄然退去。
茶水里飘散着淡淡的清香味,是付凌天喜欢的渠红薄片。
付凌天终于将视线从江祭臣的身上移开,确实,他承认,这十年来,他一直都在观察着江祭臣的一举一动,在保护他的同时,也在监视他。
但每每这时,江祭臣的脸上却从来不曾露出过任何可疑之处。
就像现在一样,在江祭臣的眼中,似乎只关心着案子的进展。
付凌天看向司杨廷:“你还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认识的江祭臣吗?”
司杨廷这下才放下心来,嘿嘿笑着,整个人身体都放松了下来:“这会子怎么又提起这件事了?”
江祭臣没有反问付凌天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而是转眼看向司杨廷。
司杨廷见两人都严肃得看着自己,收起笑容,似乎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