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下来”
“母亲,那您要我怎么办?”朱远山没想到母亲为如此不念亲情,语气中也不免有怨怼。
“她是镇安侯府的媳妇,肚中又是镇安侯府的孩子。自然让她去镇安侯府生孩子了”老夫人杜氏断不可能留下朱晨曦在真王府生产的,只能硬着头皮说道。
“母亲”朱远山见杜氏坚持,便没有再说话,转身安排马车将朱晨曦紧急送往镇安侯府,并让人去将稳婆请到镇安侯府。
等朱远山夫妇带着朱晨曦离开后,邓氏本欲一起离开,但却见丈夫仍留在原地,并没有要走的意思。
于是,又回到丈夫身边,对朱子墨说道“夫君,我们是不是要跟着去镇安侯府?”
朱子墨看着父母离去的背影,心中十分不悦。这次他回到京城后,全家人对自己的态度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连一向疼爱自己的母亲,也更加重视朱晨曦及她肚中的胎儿。
更别说父亲,父亲每次看自己的眼神,仿佛就像看一个外人一般。朱子墨知道,父亲是在怪自己牵连了他。
但朱子墨自己也解释不清楚,老夫人生辰那日到底发生了什么?自己只是睡了一觉,便被人捉奸在床。而自那以后,自己不但没有了前途,更是被世人唾弃,被父母嫌弃。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完了,成了废物。
虽然仍然外放做官,但朱子墨却没有了过去的抱负,自暴自弃,更是流连风月。这次回京,物是人非,他也不是前途无量的吏部尚书之子,这样强烈的落差让朱子墨心里的阴暗越来越大。
朱子墨扭曲的心理,已经将朱晨曦和她肚中的孩子当成了敌人。
刚才,道士说朱晨曦肚中的是祸星,朱子墨变态地有些快感。
现在,父母带着朱晨曦离开,他应该一起离开才是,可他却并不想离开。妻子邓氏的话,让朱子墨没有逃避的理由。
他看了眼远方的真王妃,心不甘情不愿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