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翊现在十分自责,表情也有些抑郁。
巧儿知道夫人对乌罗兰十分疼爱,骤然听说乌罗兰被人带走,下落不明,一定十分难过。
“夫人,您别紧张。说不定,乌罗兰只不过是被人提审了。就像您刚才一样。我们安心在这里等候,说不定,乌罗兰等会儿,就被人放回来了”
宋翊心知,目前,只有巧儿说得这种办法。
于是,安心等待。
热巴有一肚子话要说,但看夫人的表情,还是没有开口。
直到第二天早晨,乌罗兰并没有被放回来。
“我不等了,我要去救人”宋翊说道。
“夫人,要不,您再等等吧”巧儿苦苦劝着。
“还等?乌罗兰被人带走一晚上了。现在生死不知、下落不明。刚才,你不也看到了吗?我问狱卒,他们也一问三不知。摆明了,就是不说实话”宋翊说道。
巧儿当然也心急,狱卒的态度,让她也心里忐忑,觉得乌罗兰被人带走,不是一件好事。正懊恼,昨天怎么不拼命阻拦。或者,跟乌罗兰一起前去。
可是,后宫之中,巧儿不过是一名宫女罢了。即便有公职在身,也是最低等的女官,人微言轻,谁会将她的话当一回事呢?
就在穹乐宫的人拉扯之间,狱卒踱着步子走了进来“你们吵什么?大清早地,也不安宁”
宋翊看见有人进来,连忙说道“我要见大汗,你们赶紧去通报”
“你要见大汗?”狱卒是一名中年女子,长得五大三粗,说话声音也十分粗粝,从外表看一点都看不出来是女人。
俗话说,阎王好请小鬼难缠。这些狱卒最是狠毒。因为她们都知道,进了天牢的人,甭管在外面多么风光,进来都是戴罪之身,很难有重见天日的可能。
再说,关在这间牢房的,说破了天,也不过是一个夫人罢了。能有多么受宠?自然不会有人将宋翊她们的话当回事儿。
“笑话。你是什么东西?大汗是你说见就能见的吗?”狱卒一脸不屑地表情说道“进了天牢,你们还以为是在后宫吗?我劝你们,都给我老实点。别没事找不痛快。否则,我让你们好看”
狱卒的话,让宋翊怒火中烧“放肆,你是什么东西,竟然敢这样跟我说话?你可知道,我是谁?”
“我管你是谁。现在,你们都只有一个名字,便是天牢里的阶下囚罢了。实话告诉你,落在我手里的,有的贵妇人可比你们金贵。你们说破了天,不过是夫人罢了。进了天牢,还以为有什么特殊的吗?”
狱卒憋着嘴,说着刻薄的话。一点都不担心,宋翊翻身后,能将她怎么样?
“你等着,等我出去了,要你好看”宋翊隔着天牢的栅栏,发着誓言。
“你还想出去?”狱卒冷笑一声,仿佛在看一个笑话“那你就好好得做你的白日梦,别搅人清梦”
说完,狱卒便转身正准备离开,然后突然哎呀一声,说道“nnd,差点让你弄糊涂了。将正经事情都忘了”
说完,又转身,朝宋翊的牢房走来,一边走,一边从胸口抽出一封信“给你的”
还没有等宋翊回过神来,狱卒便转身离去。
看见对方扔在地上的信,宋翊还在生气,并不想去捡。
而巧儿则安慰着宋翊,说些宽慰人的话。
热巴则看着地上的信,好奇其中写了什么。
于是,慢慢走到信旁边,蹲下身子将信捡了起来。
“热巴,你捡它作甚。她拿的东西,我都嫌脏”宋翊口中的她,是刚才的狱卒。
热巴若无其事地说道“说不定,是关于乌罗兰的下落的呢?”
“关于乌罗兰的?”宋翊正在气头上,不过,经热巴提醒。她也觉得,这封信太过蹊跷了。
她人在天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