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您现在是真王妃,若没有正当理由,本王岂不是得罪了真王?”梁王看着宋翊的眼睛说道。
宋翊并没有如别的女人,被丈夫以外的男人盯着看的时候,害羞躲开,反而一副坦荡荡看着梁王。
笑着说道“梁王,我离开真王,这是我和真王的私事,请您允许我不说。至于,请求您帮助我的理由。我若告诉您,我可以帮您获得这天下。您觉得这理由可以吗?”
宋翊话音刚落,就觉得屋内气温骤降,从男人身上散发了浓浓的杀气,让宋翊忍不住打冷颤。
宋翊知道,自己刚才的那句话,无疑是在赌博,但她自认为自己若不能火中取栗、投其所好,就没有其他的条件能请得动梁王帮忙了。只有梁王有其他的野心,自己才能有资格与他谈判。
梁王就这么看着宋翊,似乎在评估宋翊说这话的意图。
“真王妃,何出此言?整个乾朝,谁不知道梁王是个闲散王爷,无权无势,被皇帝幽禁在皇宫。您刚才问我对江山有没有野心?呵呵,真王妃不觉得问错人了吗?本王又不是皇上的儿子,怎么会对江山有野心呢?”
“梁王,我今天诚心诚意来和你谈合作。我们何不开诚布公,相互坦诚?若你真如刚才所说,甘心于当一个闲散王爷,又何必一边在皇上和太后面前假装玩世不恭,一边又利用皇商黄家做着酒楼、钱庄的买卖,一边偷偷在朝中培养自己的势力,还不让任何人知道。王爷,若我没有猜错。刑狱司的梁大人,也是王爷的人吧?”
宋翊早就猜测刑狱司的梁大人是梁王的人,当时,宫女被杀案,宋翊是嫌犯,但一向铁面无私的梁有道却处处为宋翊开脱。连十分有经验的仵作也犯了那么低级的错误。后来,宋翊拿出宋慈的《宋慈实录》,交给梁有道的时候,也是趁机试探梁有道到底为何会三番两次帮助自己。梁有道并没有贪墨功劳,不但将《宋慈实录》交给了朝廷,还向皇上进表,把所有功劳都还给了宋翊。
宋翊当时就怀疑,梁有道是不是真的像他表现出来的那般对名利完全不在乎?事后,宋翊回想,再结合从真王那里得到的消息,推测出梁有道一定是梁王的人。
而当时,梁王就已经注意到自己。自己当时并不知道而已。
现在说起这些事情,宋翊只是想告诉梁王,自己不是一无所知。
“真王妃,跟本王说这些,是想向本王表明什么呢?”
“梁王,我不是拿梁大人的事情威胁您。我只是想告诉您,我有能力可以帮你完成金钱的积累。只要您帮我逃离京都,我便可以帮您掌握乾朝的经济命脉。”
“真王妃,说你可以帮本王控制乾朝的经济命脉。王妃,说这句话,让本王怎么相信呢?”
宋翊当然明白空口白牙,让人相信自己有这样的能力,听上去更像是天方夜谭。
“民以食为天。粮食交易一般都是被乾朝几大皇商垄断着。据我所知,梁王您一直在暗中扶持新晋的皇商黄家。但黄家根基尚浅,根本就不能撼动几个老牌皇商的垄断地位。所以,黄家才另辟蹊径,从酒楼和钱庄生意下手。虽然这两项生意也不少挣钱,但与梁王的期望,想必也相去甚远吧。”宋翊说到这里,故意停顿,看向梁王。
梁王脸上表情未变,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宋翊心中拿不准,就在这时,梁王说道“真王府,继续”
宋翊听到梁王说继续,心中大喜,说道“我若告诉王爷,我有一件宝物,可以让粮食产量增长十倍。到那时,王爷便能打破几大皇商对粮食的垄断,迅速掌握乾朝的经济命脉。到那时,梁王若想成事,便能事半功倍。”
“真王妃这么有信心吗?本王倒是想知道,真王妃有什么好办法能做到?”
宋翊咬了咬牙,知道事败垂成,在此一举。附耳梁王,说出了自己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