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办法能助我们击败钱潮那些人?”
此时娄青药已经甩下了宗飨向章益这边走了过来,宗飨正在起身,也准备过来,而景禄则支着耳朵细细的听。
何宿酉得意的取出一物,说道:
“自然是凭在下的手段,章公子请看。”
“这是何物?是钱潮?”
夜色虽浓,但那东西就近在眼前,章益作为修士自然能看得清楚,何宿酉拿出的是一个五六寸高的小木人,雕刻的很是规矩齐整,眉眼四肢齐全,甚至就连衣袍的褶皱纹理都雕了出来,看那木人的相貌不是钱潮还能是谁,他马上就意识到这应该是出自何宿酉之手。
“不错,正是钱潮。”
何宿酉刚说完,旁边伸过来一只白嫩的素手将他手里的木人拿了过去,是娄青药已经走到了跟前好奇之下将那木人拿过去细看,娄青药不知道这木人有何用,但总觉得这个木人拿在手里有些不舒服的感觉,她并不知道那木人乃是恶木雕刻而成,随即就还了回去同时还问道:
“此物有什么用?”
“呵呵,娄姑娘,在下出身蒲州何家,在我何家有幻术的传承,其中这巫蛊厌胜也正是何家的传承之一,此物正是施展巫蛊术所用。”
宗飨此时已经走到了娄青药身边,正听到何宿酉说话,便开口问道:
“巫蛊厌胜,嗯,早就听说你们何家以各种咒术闻名,看来何兄必是精通此道。”
“谈不上精通,但在这上面花费的时间也是最多,唉,也因此耽误了修行,到现在不但蹉跎不前就连家里的长辈也觉得我不务正业呢。”
章益自然听出了何宿酉的画外音,便说道:
“不然,念念不忘必有回响,何兄若真的精通此术想来也一定会受益于此术,不急的。”
嗯,这也是何宿酉想听到的,不过章益的话里还是透出对他的手段有所怀疑。
娄青药记得刚才何宿酉说过的话,便追问道:
“刚才这位何兄说你有办法能最后击败钱潮那几人,凭借的就是这个木人吗?”
“不错,当然,一个木人是不够的,他们五个我都会雕刻一个木人出来,一旦与钱潮那些人起了争斗,我就会对这些木人施法,到时候木人如何,钱潮那些人也会如何。”
“竟然如此吗?”娄青药显然是有些不太相信,看来她对巫蛊厌胜之术知道的并不多。
宗飨在一边说道:
“这个我倒听家里长辈说过,不论是巫蛊术还是厌胜术,只要施展必有奇效,嗯,中了这种法术的人往往就如身上被套上无形的枷锁一般,手段大打折扣,是不是这样?”
宗飨最后是在问何宿酉,他连忙答道:
“不错,宗公子好见识。其实我现在就可以凭这个木人让钱潮生不如死,诸位若有兴趣……”
章益连忙阻拦道:
“现在不可,现在咱们还要跟着钱潮那些人等他们去找那件宝物呢,若是惊动了他,引得他怀疑起来反而不好。”
何宿酉本来想露一手给章益看看,没想到遭拒,心里还有些可惜。
娄青药也说道:
“嗯,的确如此,不过何兄既有此手段那将来就一定能用上。”
宗飨也说道:
“也对,何兄的手段还是留待最后关头施展才能起到大用。”
又说了几句之后基本上何宿酉就与这几人无话可聊了,虽然觉得没能显露手段给这些大纨绔看看有些可惜,但终归是让这些人知道了自己的手段,于是便与几人告辞返回洞穴之内。
“何兄。”何宿酉都进入洞中了又被娄青药唤住了。
“娄姑娘请讲。”
娄青药目光闪闪的说道:
“何兄的手段虽然现在还不能用在钱潮那些人身上,不过今日的事情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