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我?哈哈,我是先洲之人不假,但却不是什么遗民,我这次是来寻找先洲遗民的……”
“找到了又有什么用?”
“当然有……”说到这里公羊黼却闭住了嘴,他见钱潮虽然有问有答,但是手中的笔却一直没有停下来,就知道钱潮在套他的话,于是便有些恼怒的说道“到现在钱公子还在敷衍,也罢,看来不断了钱公子的念想,你是不会与我好好说话的!”
钱潮应对现在困住那二人的阵法刚刚将几张黄纸上写满了符文,正准备要将其布置在那阵法之中时,就见不少灵光闪闪的符文从上方直落而下,一个个的落入在下面的阵法之中,随机阵法最中间的位置便开始发出微光,而在其中的商介与张函二人竟纠缠在一起,腰身腿脚如同麻绳一样死命纠缠,力道之大不时传出“咔嚓咔嚓”骨骼断裂的爆响,本就昏迷中的二人已经面无人色,粘稠的血浆从口鼻中不停涌出,这不但让里面二人的处境更加危险,同时也让下方的阵法再一次发生的变化,也就是说钱潮先前写满了符文的黄纸已经无用了。
钱潮暴怒,一把就将那几张黄纸撕扯扔掉,骂道:
“公羊黼,你好可恨!此事之后,我必杀你!”
公羊黼却冷哼了一声,说道:
“哼,先洲遗民,竟然对中洲之人如此怜悯了,也罢,看我打醒你!”
而此时钱潮心中忽然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破解这阵法的完全之策,还是依着他之前对阵法的理解,布置阵法需要三个必需的条件,符文,灵气和媒介,既然他破解这符文总被公羊黼出手打搅,那干脆他不再从这阵法内部寻找破绽,而是直接以阵破阵,他要沿着这个阵法的外围布置一个完全隔绝灵气的阵法,从而使公羊黼的阵法失效,想到这里他马上就开始动手,朱笔饱蘸了丹砂就在黄纸上飞快的划动起来。
而声言要打醒钱潮的公羊黼则再次将那本书翻弄的哗哗作响,随即就又“哧啦”一声从里面撕扯下一页纸来!
危机感突至,钱潮惊得抬头观望,他马上就看见无数的闪着灵光的符文如同一群争食的恶鸟一般向着自己就扑过来,而此时商介与张函的身子在一起已经快拧两个圈了,再继续下去两人的腰身都要被扯断了,该死,在这时候这家伙还要捣乱!
几面大盾依次废除围绕着钱潮的身形转个不停,直接将那些飞过来的闪亮符文都拦截了下来,每一面大盾上都被贴上了不少。
也就在这时,钱潮忽然察觉自己竟然一下子失去了对身边所有大盾的操纵,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用来防护自己的大盾在自己身周围居然开始微微的震颤起来,随着“嘎吱”一声刺耳难听的声音,他的一面大盾居然开始扭曲变形起来,颤巍巍的如同在一直无形大手的手心里正被揉搓,耐受不住那大力之后大盾竟然变形塌缩成了一个黑乎乎的圆球,即使如此,那黑乎乎的圆球之上也有灵光频闪,那些符文依旧贴附在表面上!
这一幕让钱潮心中震撼不已,他的大盾何等坚固,居然如被揉捏得如泥丸一般,而且看它们此时的架势还隐隐的有要冲撞过来的势头。
公羊黼则大声说道:
“炼器术,哼,不过是符文之学的末流而已,中洲之地尽是本末倒置之学,只有掌握根本,万物便皆为我所用,好好看着!”
然后公羊黼大袍袖一甩,由钱潮几面大盾塌缩而成的黑球便完全脱离了钱潮的掌控,对准了钱潮便“呜呜”的飞撞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