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六爷爷和我师父合伙欺负我,说是以往咱们做过的事情他们都没有看见过,如今要借机看看我这些的年修为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硬逼着我参加,也不知道两个老家伙怎么想的,人家好好的一个体面文静的女儿家,非要看我跟人家打得鼻青脸肿的才高兴。”
汤萍身边的彦煊一下就被逗得噗嗤笑了出来。
钱潮几人也被汤萍的一番说辞逗笑了。
他们五人之中,原本是只有钱潮与李简是会参加这次澄观恩试的,因为他们料定了白麟与云熙一定会在这时发起挑战,现在汤萍与陆平川又都被各自的师父长辈或是逼迫或是哄骗的也要参加,现在看来或许只有彦煊在这次澄观恩试上完全的作一名看客了。
在场的人越来越多了,他们五个人身边附近以及深厚已经是黑压压的好一大片人在等待。
李简回头看了看身后那似乎没有边际的人群,有些好奇的问道:
“这么多人都要参加澄观恩试,这要比上多久才能结束?”
汤萍也回头看了看然后说道:
“嗯,人真的不少,不过可不是所有的人都是要登台比试的,那些人中要除去有师承的那些,还有不少是修为没有突破小五关的,还有一部分人是对自己没什么信心不愿意登台献丑的,剩下的也就不是特别多了,而且登台比试也很快的,两个人之间是分胜负,不是见生死,基本上几个照面就能决出优劣来。”
李简听了点头。
彦煊也回头看着身后的热闹,似乎是发现了什么,便转头问道:
“那边那些人,他们在做什么?”
汤萍顺着彦煊的目光看了过去,钱潮李简等人也看了过去。
此时五个人的身后已经是人满为患,不少人来得慢了一步便只能远远的站着,越过一片黑压压的人头,可以看到湖边不知何时已经停靠了几只精致的画舫,靠近画舫的岸边被人放置了几张木桌,一堆人在木桌前挤得密不透风不知道在做什么,看上去很是热闹。
“那个啊,”汤萍看了一眼说道,“应该是开盘做赌的,听师兄们说每次恩试都会有,用台上斗法的两人的输赢坐庄,没什么好稀奇的。”
听到汤萍一说,其余四人均是惊讶不已,汤萍见四人表现反问道:“你们不知道?”
“怎么赌?”钱潮问道。
“当然是用灵石赌了,台上两人斗法,他们早就设好赔率,这台上二人,每人赔率不同,买对了就小赚一笔,买错了灵石就是庄家的了。”汤萍答道。
“你刚才说每个人的赔率不同,那些坐庄开赌的怎么知道每个人赢面的大小,就算登台的修为不错,赢面不小,但是万一碰到更厉害的怎么办,那他的赢面岂不是又变小了?”钱潮问道。
“对呀,”没等汤萍回答,彦煊也插嘴问道,“他们哪里来的那么多灵石去赌,你看那里好多人呢,万一,我是说假如万一大家赢得多了,那他们岂不是赔光了,甚至连家底都要没了?”
“这事你想不明白?”汤萍没回答,反而笑吟吟的看着钱潮,见钱潮慢慢点头,才继续说“想明白了吧,”然后转头对彦煊和其余人说道“弄明白登台的弟子胜负的大概其实不难,就是看谁在坐庄,这坐庄的肯定有敬事院的人参与,炼气弟子几乎人人都要到敬事院去领差遣,每次领取的差遣是难是易,是否完成,完成时间的长短,是否受伤等等,那些敬事院的都会记上一笔,他们记这些除了留档之外,还可以在今天用来估算台上斗法比试的弟子的胜负。不过嘛,唯一不好定赔率的就是那些一年前从世家中来的那些人了,那些人根本就不会缺少灵石,不可能去敬事院领差遣,所以他们就不好摸清那些人的底细,大概只能凭着那些人出身世家的名望来定赔率吧。”
见彦煊还有疑问,汤萍继续说道:“与那些敬事院的人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