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是五灵宗的弟子,他说道;
“嗯,确有此事,当时我也参与了保护言霜姑娘的事,就在那里,也见到了那位小洛公子,他还受了些伤呢,只不过我与那位洛公子并不熟识,因此才未作攀谈,宗兄你不知道此事是因为你当时不在宗内,我记得那时候你好像是随着长辈外出云游会友了,难道你忘了。”
“啊,想起来了,原来如此,错过了,错过了……”宗飨连连说道,又侧头看向娄青药说道“嗯,若这么说来,小洛倒的确是个情种……”
而娄青药则被他盯的两颊微热,忙轻轻低下头去。
贺驷奴似乎因为自己说话被娄青药打断而有些不满,便继续说道:
“嗯,宗兄,看今日你们五灵宗迎接九亘原和摩天崖的排场,再想想那天我们到来时受到的冷遇,同样都是不大的小宗门,你们五灵宗为何厚此而薄彼呢?”
宗飨有些意外的说道:
“哦,有吗?在我看来今日迎接九亘原与当日迎接贺兄弟基本上相差无几呀?”
“嘿嘿,看上去是差不多,可当日我们到时,在码头上迎接的那些长老们我也打听了,虽说在你们宗内也都是有身份的,但都是些身份平常之辈,而今日九亘原与摩天崖那些人到来时,在码头上迎接的可都是你们五灵宗议事堂的长老,都是重要人物,而且那位姜长老也在其中,这不是厚此薄彼还能是什么?”
贺驷奴刚说完,旁边一位红裙美女便皱着眉头嗔怪道:
“好了,贺兄弟,你是酒饮多了吗,连这些事情都要计较?”
这位红裙的女子也是当日下船之时被钱潮等人所关注过的,就是那个身披滚绣团花红色大氅显得雍容端庄的女子,此女名为戚若媂,与这贺驷奴一样都来自孟彩楼,不过隐隐的这位戚若媂的身世背景比之贺驷奴还要更加的深厚一些。
果然被戚若媂半是嗔怪半是责怪的说了一句后,那贺驷奴便闭了嘴。
不过这时却有一人呵呵的笑了起来,那是一个身材矮小的少年人,他笑着看向贺驷奴说道:
“贺兄怕是忘记了咱们此来的目的吧,别忘了咱们几人不论将来是去是留,都是被我们各自的宗门用来向五灵宗表达臣服之意的,既然来示弱,那干嘛还在乎人家迎接的够不够场面呢?”
说话的这个少年人名为姜琢璞,出身狮子林,正是那个从狮子林的船上下来时就被钱潮五个人所关注的那个身材矮小又双眼贼光闪闪的人物,而他的话说完,场面就略显尴尬起来,要知道这里可不止宗飨与桓产两个五灵弟子,其余作陪的还有章益,景桀和凤游,都是宗内顶级的纨绔,也都是被宗飨拉过来一起饮酒的,这几人似乎是与狮子林与孟彩楼的纨绔是初见,因此听完姜琢璞的话后,便都向他看了过来。
狮子林的那位娄青药有些没好气的瞪了姜琢璞一样,怪他乱说话,而坐在旁边的五灵弟子中那位名为桓产的脸上已经隐有不快之意。
“呵呵呵呵……”宗飨笑了起来,将众人的目光吸引了过去,就见他看着姜琢璞一脸戏谑的说道“什么示弱示强的,姜兄弟在狮子林是何等洒脱豁达的一个人,什么时候为这些事情烦恼过,嗯,这次诸位若只是来聚会一番然后便各自返回,那咱们此时就该尽兴,毕竟机会难得,不提那些有的没的;若这次诸位之中有人能长居五灵宗,那自然更是好事,能天天在一起,难道不比咱们天各一方、见不到彼此更快活?姜兄弟,你这样说怕是担心我的酒不够喝吧?”
其实宗飨在说到“天各一方,见不到彼此”时,目光却是向那紫裙的娄青药看过去的,让原本正嗔怪的看向姜琢璞的娄青药的脸一下有些潮红起来,而这些自然也都被在场的众人都看到了,甚至那位红裙的美女,来自孟彩楼的戚若媂两嘴角还微微的上翘成了一个好看的弧度。
不过总算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