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着钱潮的调查所知,正是害死那位荀师兄的人。
马琥一心为那位荀师兄报仇,只不过苦于一直都寻不到那温良而已。因此白日里听那田双柚自报家门后心中就是一跳,似乎是窥到了一丝报仇的亮光,所以才在这夤夜之间来找钱潮商议。
钱潮为马琥斟了一杯茶后才正色说道:
“马师兄,我知道你定然还想着为荀师兄报仇,不过田家的人为何来咱们宗内想来你也是知道原因的,那几个人就是田家被迫送到宗内的人质,即使如此,马师兄最好就不要打他们的什么主意,万一坏了宗内的谋划可就不好了……”
“我知道,我也不会对他们动手,不过这些日子我盯紧了尹况总没错吧,迟早尹况会与那几个田家的崽子一起密谋,说不定那几个家伙就会通过尹况去找那温良,那不正是个好机会吗?”
“马师兄,田家那么大的世家,在咱们五灵宗岂会只有一个尹况可用呢?不论你盯着谁,我都可以断定,他们必有手段能瞒过你的耳目……”
“那该如何,钱师弟,别的不说,田家在瑞轩镇上想杀你结果失败了,现在又有五个崽子来了五灵宗,虽说是当人质来了,但你以为他们就会放过你?必然还会再对你动手的,虽然他们被宗门盯着,动手不方便,但终究不像以前那样只能在齐州打你的主意了,人家都到你身边来了呀!嗯,我知道那五个人真对上了你们几个大概也不是对手,但下一次动手杀你的若是受他们指使的温良那些人又该如何?防不胜防啊!”
“嗯,没错,总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不过咱们倒也不是无的放矢,稍等下,马师兄。”
钱潮说着就在面前的书案上取来纸笔,提笔就将白日里李简让他看到的那个家伙的模样画了下来。
纸上是个面容阴鸷的人,此人目光阴沉,脸颊消瘦,看起来是个不得志的中年男子的模样,颌下生有短须,眉间还有川字纹。
“马师兄,这个人你认得吗?”
“嗯……”马琥不明所以,不过画上的男子倒是很有几分眼熟“好像是见过,就在宗内,诶,钱师弟,你为何问这个人吶?”
“通过这个人,或许就能找到温良。”
“哦!那让我好好想想。”
马琥于是拿着这幅画像一会儿凑近了一会儿有离远了,甚至还故意来回侧着头斜乜着眼看来看去。
“想起来了!嘿,我说这么眼熟呢,钱师弟,这个家伙姓褚,好像名字是……褚垣,没错,就是褚垣,九玄弟子,修为不低,在宗内也有不少的年头了,这个家伙神神秘秘的,身边总是有一帮人鬼鬼祟祟的,也不知道他到底在做什么,钱师弟,你说能通过他找到温良,是怎么回事?”
“马师兄必然听说过余年会吧。”
“嗯,听说过。”
“那……十年会也该听说过吧。”
“十年会……怎么,钱师弟是说这个褚垣与十年会……有什么关系吗?”
“有很大的关系,前些日子我们曾与骆缨师姐等人一起去开启遗迹,最后就被这个褚垣堵在了遗迹之中,他们是要抢夺骆缨师姐的海蕴玉脂灯。”
“嗯,这倒没错,十年会或者余年会的人都是些无法筑基的高阶弟子,想来对那什么灯最感兴趣。”
“我从成器堂内堂听来的,十年会与邪器堂沆瀣一气,盘踞在宗外寒水池,其中有一人,名为刑让,据我所知他必是邪器堂的人,但曾经……也是我们内堂之人,后来被除名了,而现在嘛,刑让又与温良在一起,不知道密谋这什么事情,如今知道了褚垣的身份,或许就可以通过他找到刑让……”
“再找到温良吗?”马琥问道。
“不错,马师兄,在我看来,温良似乎有了不小的警觉,不易搜寻了,而且直接通过盯着田家的人找温良,实在是守株待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