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你要是听说本门之中出了钱潮这样的弟子,而且还没有师承,那你想想,你动不动心?”
“呃……”汤伯年拿过烟袋倒是思索了一下“嗯,若我在九玄,像钱小子这样的,我的确会有心将他收入门墙。”
“对呀,你都这么说了,可那些九玄的前辈们又是怎么回事呢?你看九玄平时说起阵法,首推骆前辈,说起符箓,则以文前辈为首,但是这两个老人家教出的骆缨还有文苑,她们二人做不到的事情,钱小子出手一个人就办到了,你说,那骆前辈和文前辈,还有其他那些也通符箓和阵法的前辈们,难道就对钱潮不动心思吗?”
“嗯……”汤伯年吐出一口烟来“那你是怎么想的?”
“这里面肯定有古怪,如果正常的话,我们回来第二天,钱小子那小院里就该有那些前辈的筑基弟子去问了,说不定还会挤满了人,大家吵吵嚷嚷、抢来抢去的,好不热闹才对,可结果呢,静悄悄的,后来找钱小子的都是那些打听流言真假的,你说怪不怪?”
“嗯,是挺怪的。”
“诶呀,六爷爷,你肯定知道什么,说来听听啊,到底是怎么回事?”
“唉,哪有那么多奇怪呀,是你想多了。”
“不对,真的奇怪,嗯,就像我们这次立功后宗门会有赏赐一样,这是该有的,嗯,就像给我们那些赏赐的时候,我们可以道谢接受,也可以婉拒不要,不过给总是该给的嘛,这才正常。但是钱小子那里呢,那些长辈们静悄悄的,这不正常,就是奇怪!”
“嗯,那我就不清楚了,要不你去九玄问问那些前辈们去?”
“哼!你肯定知道什么,又不愿意跟我说!”
“呵呵,你多想了。”
汤萍可不是个轻易就放弃的人,她认定了汤伯年对自己有所隐瞒之后,无论如何也要让这个老头说出实情不可。
于是便开始献殷勤,又是给汤伯年砸肩捶腿又是给汤伯年奉茶,把汤伯年伺候得十分满意,但是依旧什么都问不出来。
然后便开始耍无赖,趁着汤伯年不注意偷偷的顺走了几件好东西,又故意让他察觉,等汤伯年问她讨要的时候,还故意装作不知。
后来汤伯年赶也赶不走,惹也惹不起,实在将他折腾的老眼昏花,无奈之下才说道:
“唉,我说丫头,我的确是知道一些,不过你若是知道了对那钱小子来说就未必是好事了。”
“那你知道的那些,对钱小子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
“自然是好事了。”
“既然是好事,那为什么不能让人知道呢?”
“好事不假,不过毕竟现在不还没有发生吗?我若告诉了你,你再说出去,对钱小子来说就不是好事了。”
“怎么说出去就变成坏事了呢,到底是什么事呀?”
“唉,你也是真能磨人,也罢,我告诉你可以,但你要先答应我,我告诉你之后,便只能你一人知晓,其余的钱小子,陆小子,李小子还有彦煊那丫头,都不能说,你若能做到,我就告诉你,若是做不到,你趁早死了心,也不要再向我打听了。”
好奇心之下,汤萍便答应了下来。
“行!只要是好事,那我就绝不说出去。”
“你能做到?”汤伯年还有些不太相信她。
“当然能了!我发誓,只要是好事,我知道了绝不告诉那几个人,这样总可以了吧?”
“唉,好吧!”
汤伯年随手向自己的房间门口一点,在那里施展了一个法术,将这里与外面完全隔绝了开来,这样里面二人的对话便再不会被人偷听了去。
汤萍见自己的六爷爷这样谨慎,禁不住也有些紧张起来。
“就在你们回来不久,九玄里面好多人,哦,是那些结丹的修士们,都被召唤到了玉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