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归肃被救下之后差不多也只剩下几口气而已,加之温良的手下可没有精通医术的,也只能胡乱的给归肃用一些药物来敷治,好在温良虽然不懂医术但是有些见识,在他的指点下总算是保住了归肃的一条命,自从逃出来后,归肃便一直处于昏迷之中,现在只是刚刚醒来而已。
石室的小门被推开了,有几人走了进来,最前面的正是一脸笑意的温良,走在他后面的则正是那个夺舍成功的赵兄,后面还跟着几个温良的手下。
“你醒了?”温良凑过去看了看归肃“嗯,果然醒了。”
石室内的灯火在温良的背后,此时从归肃的角度看,温良的脸显得十分的阴暗,更何况他刚刚醒来,虽然获救当仍不知道自己的处境,只看身周围倒好似一个地牢一般,因此十分的警惕。
“你是谁?”归肃看向温良问道。
“你又是谁?”归肃看向赵兄问道。
本来赵兄他该是认识的,但是赵兄自进入这个石室他便觉得那张原本很是熟悉的脸却显得十分的陌生起来,他是知道赵家的事情的,也看过那天夜里动手前赵兄的一番准备,现在这个人究竟还是不是跟着自己一路从穆阳宗过来的那位赵兄,他心里真的没准,所以才有此问。
“阁下姓归,”温良说着在石床前便坐了下来“穆阳宗的归公子吧?”
归肃还未回答,倒是旁边的赵兄先笑了起来。
“龟公子!哈!”
归肃恼怒的看了赵兄一眼,归公子这个名号是他很忌讳的,一般穆阳宗的人都将其成为肃公子,现在他更确定与自己一起前来的那位赵兄定然是没了,这幅皮囊恐怕就便宜了当时被他一口气吸进去的那个魂魄了吧。
温良这才意识到归公子这个名号似乎很不好听,忍着笑意清了清嗓音,又说道:
“公子自被我们救下来,已经十多天了,你伤得太重,一处剑伤还有就是受过雷火之击,都是能要人命的,我的人里没有懂医术的,又不敢从五灵宗找人来为你医治,所以,呵呵,只能如此,不过好在总算是保住了你的命。”
自清醒后归肃便感觉全身麻木沉重,他试着要挪动四肢,但全身却根本无法用力,只能在床上躺着,现在听对方这么说,便开口道:
“多谢,救命之恩日后在下必有厚报。”
“在下救你可不是图你的报答,我知道穆阳宗归姓在修行界很是有名望,看公子的年岁也不大,我对穆阳宗的事情倒也知道一些,请问公子,有一位归长风是你的什么人?”
听到归长风的名字,归肃的心急跳了两下,深吸了一口气才说道:
“在下名为归肃,那归长风乃是在下的伯父,不过……已经命丧在五灵宗手下了。”
温良一听便明白了。
“哦,那我就明白了,我还好奇为什么公子一出现不去对付那言霜,反而是向着那个名为汤萍的丫头出手,只可惜呀,公子还是功亏一篑,若当时你擒住汤萍那丫头时就能手起剑落,现在你已经大仇得报了!若当时你与这位赵兄合击言霜,那言霜说不定也已经授首,如今于公于私的两的件事都未做成,公子的心太大了些,想兼得却一无所得,还落了个如此的下场!”
归肃被人说到了痛处,缠满细麻布的胸膛剧烈的起伏了一阵,脸色也变了几变,若在往日里有人敢这样近乎于挖苦讽刺的对他说话,他定然要让那人后悔不已,可惜现在落在别人的手中,话说得再是难听也要听下去。
“还有一件东西,是从公子身上取下来的,公子必定感兴趣。”
说着,温良便伸手从一个手下那里接过了一柄残破不堪的灵剑来,这正是钱潮刺穿他胸膛的那一把,后来在惊雷符引来的雷霆中被毁掉了。
不过……归肃自看到这把残缺的灵剑后双目便死死的盯了上去,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