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来,双臂前伸,两只手便稳稳得抓住了严柏的腰间,手上用力抓实,再猛一挺身竟抓着严柏的腰胯将他举过头顶,惊得那严柏在上面手脚一顿乱挥,不过李简却不费力得去扔他,而是双手略略向后一送,人也向前踏出几步,这严柏便“啪”得一声、面目朝下摔在地上。
“唉,这李简倒也是个爱用巧劲之人,要是换了我,刚才举起来定要远远的扔出去那才舒服!”陆平川见了刚才那一下倒是觉得不过瘾。
那严柏刚被举起来之时,附近便传来了惊呼之声,那些跟来的坏小子们本以为可以看到严柏痛殴李简,待那李简被打翻后,一帮人便可以一拥而上也出一口气。哪知刚开始二人还像是平手,可越到后面这严柏却只有挨打的份儿,现在可好,整个人都被人家举了起来,这下那帮小子又是失望又是惊慌。
“也快打完了。”钱潮见了说道。
“该死的下作坯子!”那严柏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他虽摔的并不重,但却是脸朝下落下来的,因此能看见的伤却全在脸上,鼻子摔破了,鼻血长流,面颊眼眶被摔的乌青一片,就连额头之上也全是刚才落地之时沾上的灰尘,他何时这样在众人面前丢过人,而且还是连番的丢人,不由得气血上涌,口不择言的骂道,“待我知晓了你的来历,定将你那小小的家族连根拔起,鸡犬不留!最后再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才让你知道我严家的厉害!”
他这样一骂,别说李简听了心中一冷,就连偷偷观战的钱潮听了也是心中一紧。不过李简在甲选之时便听那汤姓前辈说过,修仙之人是绝对不会向凡人出手的,否则便会承担严重的后果,所以他知道这严柏是在唬人,但他却非常忌讳别人用自己长辈的性命来威胁自己,听严柏如此说,李简心中不由得恨意涌动。
眼见着李简呆了一呆,严柏以为那李简被自己吓住,便抓住机会扑过来一拳狠狠得打向李简面门。
哪知李简却头一偏便躲了过去,盯着严柏的目光中已是冷意大盛、隐隐的还有一丝杀机。这次李简恨那严柏以自己的家人相要挟,便不再留有余力,开始全力的施展手脚,那严柏这次扑过去后就听到一阵“砰砰砰”的闷响,仿佛扑过去就是给人当沙袋一般。
这次李简拳拳不离那严柏的肚子,打了一阵后,那严柏只有挨打的份儿,李简最后也是打腻了,一个扭身腰胯发力,一脚正踹在严柏的肚子上将他踹进了一片矮丛之中,惊起了躲在那里观看的一帮小子,那严柏的肚子受了一顿拳脚,疼痛难忍,手肘支撑着身子开口刚要再骂句什么,一张嘴竟然忍不住呕吐起来。
李简走过来,冷冷得盯视着严柏,把心中的杀机一压再压,说道:“就凭你刚才所言,我便可杀你!”说完便转身回去了。
本来来在李简房中,那严柏的本意是以自己严家的威势把李简招揽在自己手下,否则就要如何如何,本以为这李简也同那帮趋炎附势的小子们一般,结果李简对他却毫不在意,二人话不投机,那严柏便想既然这李简不识相,便在众人面前打一顿,好让跟在自己左右的人心服,没曾想却是自己被打得一塌糊涂。
那帮小子本来还以为能看到李简会被严柏痛殴的,哪知却是严柏被打得大口的呕吐,站都站不起来,当真是乘兴而来、败兴而归,不由得一个个垂头丧气。
之前还夸下海口的严柏现在倒在地上如同一口死猪一般,各人心中早已去了七分敬畏、多了三分鄙夷,这也倒罢了,他还弄得一身呕吐的污物,那帮小子们嫌弃他腌臜都不太愿意帮手,最后还是有两个关系近一些的将他架起来带走了。
“如何?”钱潮问道。
“嗯,这个李简的拳脚真是不错。”陆平川赞道。
钱潮的心思却不在这里,这也难怪,李简所知的事情他并不知晓,刚才那严柏的威胁李简未当回事,却让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