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来就关心他呀?”暮雨迟挑了挑眉毛,调侃道,“看来是挺关心人家的。只可惜啊,当初他拒绝了玖月,并不是因为不喜欢她……而是因为那南宫密法,古怪得紧,他若想有所成就,就注定了无法同正常男人一般……”
“我知道。”燕燕目光躲闪,打断了他。她的虎口上也扎着针灸,不知是暮雨迟的针碰到了她的经脉,还是她心中另有所想,燕燕的食指抽搐了一下,“南司乐对玖月有感情,我对他可没感情。我想毒死他也是真的,这是他欠我的,欠我姐姐的。”
“莫要口是心非了,你当真是想毒死他?”暮雨迟坐在她床边,隔空用法力替她拔针,“自你发现金蚕之毒后,难道不是一直在替他找解毒之法吗?燕燕的确是替玖月赴了宴,也的确命陨于那场叛乱之中。而你以燕燕之名活了下来,虽因金蚕之毒毁容了,却仍在替他找着破解之法。”
与其说是暮雨迟有心将她留在身边,不如说是她几番周转,费劲心思才找到他,为的就是让暮雨迟替南宫月解那金蚕之毒。否则,南宫月一生练不成最后一招,他就一生无法得偿所愿。
“仙人,你错了。”她回眸望向暮雨迟,眼神里的光芒宛若冰雪初融的初春湖面,轻轻一触便支离破碎,“从今往后,我只是燕燕。”
而世人不知燕燕,就是玖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