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上官付曦待我不同,是因为我像前朝世安公主,秋羽珠啊。
我心里嘟囔一句,心想也不知这羽珠公主是个什么样的人物,想必应该就是先前上官付曦给我看的画像之人。
还有那前朝的时候,人界是在地上还是地下,有没有受到妖族的诅咒啊……
“只是长得像罢了。”上官付曦一笔带过,从怀中掏出手帕递到女帝面前,“陛下咳血了。”
“自登基以来,便一直在咳血。”女帝擦试了一下嘴角,眉头紧皱,“先帝也有类似的症状。”
“我知道。”上官付曦眼神一闪,“方才我替你算了一卦,不太好。”说罢他伸出右手,轻轻吹了一下掌心,有金光闪烁,在空气中化作了一抹三角形的星辰,如房屋之顶一般。
“是危宿。”女帝认了出来,“哥哥可知为何?”
“陛下最近胸口,可有不适?”上官付曦用指背探了探女帝的脉象,方才问道。
“确有不适,之前还当是大战时旧伤未愈,又填新伤。”
“想必事情,并非陛下想的那么简单。”上官付曦蹙眉凝息。
“可有解法?”女帝有些着急,“找几个妖族的男丁来祭祀呢?”
上官付曦眉头微颤:“陛下怎可说出这样的话?莫不是大祭司的吩咐?”
女帝却突然起身,语气略带恼意:“那个狗皇帝不也是这么做的吗?他如此对待大祭司,大祭司这些年来受的苦你没有看到吗?”
“我看到了,毕竟她是我们的……”上官付曦说到这里,像是怕我听到,忽然不说了,“可是陛下,你不是一向反对祭祀的吗?如此背离初衷啊。我们之前口径一致,对外宣称将妖族祭祀的少女均被剥去灵力,终身为奴为仆,实则将他们妖气隐去,方可留在这参星阁之中。若不是后来废帝贪恋灵力,真的开始吸食那些妖族的精元,也不会有后面之乱。”
“没错。但是人妖本就势不两立,废帝坏事做尽,遭到报应也是在所难免的。”女帝挺着腰板,昂起首来,“而男人本身也没一个好东西……”说到这里,她意味深长地瞥了上官付曦一眼,“除了你,希望哥哥你不要让我们失望。”
上官付曦喟叹一声,欲言又止:“陛下可知傀儡之术?”
“说下去。”女帝双手抱胸,趾高气昂地看着他。
“陛下是我至亲,大祭司也是。我不希望你们有事。”上官付曦双手交叉,舞动几圈后画了一张符眼,贴在了女帝的胸口,“我还可以镇压几日,等我寻到破解之法,定会第一时间禀报。”
“好,那么朕便静候佳音了。”女帝说完,确实感到胸口的闷痛好了很多,满意地阔步离去。
参星阁弟子见她离去,纷纷作揖行礼,一直到女帝走出琉璃长廊,才缓缓起身。
“睡够了吧。”上官付曦戳戳我,在我耳边唤我起床。
我一睁眼,恰好看见他整个人压在我身上,靠得很近很近。虽然现在我感受不到冷暖痛痒吧,但他一整个美男子的脸离我这么近,我还是难免有些不好意思。四目相对之时,我还生怕自己脸上有什么脏东西,不知道心底下这阵没来由的熟悉感是由何而来。
“你怎么之前不告诉我……参星阁里面的人都不是坏人啊。”我用手轻轻把他的脸拨到一边,坐了起来。
“你也没问我啊。”上官付曦脸朝向一遍,低头轻声道,“况且,何为好,何为坏。人族和妖族,又为何要势不两立……”
说到这里,一向武功超群、法力高深的上官付曦,一头栽倒在我肩上。
“该起床啦?”我本以为是他一时身体不适晕倒了,不料他靠在我的肩上,就不起来了,“上官付曦?阁主大人?你怎么了?”
可是我连喊了几声,他都没有反应。我这才意识到不对劲,连忙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