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地抬起头。
只见伶扶玉轻轻咬着下唇,冷艳的脸蛋儿粉红一片,似乎在强忍着莫大的羞耻,视线躲闪不断,一个字一个字的从嘴中挤出:
“靖……靖儿,我说的时候,你可以……那啥。”
闻言,许守靖恍然大悟。
原来‘说往事’不是关键,用‘说往事’分散注意力才是目的所在。
许守靖心领神会,朝伶扶玉点了点头,默默伸手解开了伶扶玉朴素的道袍,并把她搂在了自己怀里。
伶扶玉一颗芳心小鹿乱撞,从未接触过男人的她,就算想要保持镇静,也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脏“噗通、噗通”的声响。
为了分散注意力,或者说压制羞耻心,她只好十分勉强的开口:
“我出生在云敖洲……是师尊把我养大,但因为某一件事,我出走了宗门,来到了天南洲……”
许守靖大手放在纤细后腰摩挲,不经意地问道:
“是因为那件事神魂才受损的吗?”
伶扶玉一时沉默,算是肯定了答桉:
“就像清儿把我当成了她生母的影子一样,我或许也把师尊当成了亲生父亲……但我却不能报答他的养育之恩,为了不被宗门找到,躲在长河苏氏隐居……”
许守靖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突然想到了什么,紧声问道:
“既然您在躲避宗门……恢复实力之后,您稍微出手一下,岂不是就会被找到?”
闻言,伶扶玉眼眸闪烁,视线一阵躲闪,强行转移话题道:
“我有我的考虑……这个你不用担心……嗯~总……总之,是我对不起师尊,也对不起宗门的栽培,对于宗门来说我是戴罪之躯。你与清儿拜入我门下,其实并非一件好事。哎,如果可以的话……唔……”
许守靖坐起身子,按着伶扶玉的后脑勺,轻轻印上了薄唇。
四唇相接,伶扶玉瞪大了眼睛,童孔中满是惊愕。以至于她在慌乱中,压根忘记要回应许守靖,只是僵在他的怀里,默默承受。
良久,唇分。
伶扶玉的脸颊如清水染墨,荡漾开的红晕蔓延到了脖颈。她抬手掩嘴轻喘,渐渐失神的双眸望向许守靖,想要得到一个答桉。
突然之间你这孽徒干什么?
许守靖倒是没有任何心理压力,反而作出一副生气的模样,严肃道:
“扶玉,刚才您教训我的话,我当场还给您。”
伶扶玉没有说话,眼神略感莫名。
许守靖深吸了一口气,紧盯着她的清水眼眸:
“我从来没有后悔拜入您的门下,我想浣清应该和我一样……所以,请不要擅自胡子乱想,觉得我们不该拜您为师。”
伶扶玉睫毛轻颤,跪在床榻上的两腿绷紧,陷入了一种既欣慰感动,又愁苦感慨的情感之中。
亏自己刚才还教训靖儿来着……
伶扶玉长叹了一口气,突然翻身躺平在床,在许守靖疑惑的注视中,默默闭上了眼睛:
“没什么可说的了……来吧。”
“……哦。”
许守靖爬了起来,犹豫了下,再度吻住了诱人的薄唇。
这回伶扶玉做好了心理准备,生涩回应的同时,紧紧地逼着双眸,膝盖微微弯曲,踩在薄被上的小脚不自觉的弓起,肉眼可见的紧张。
许守靖轻抚捋顺她的头发,附在耳边,柔声说道:
“师父……我很花心,但我会尽力对您好。”
伶扶玉张了张口,似乎对‘以后’这个词有了反应,最终还是放弃了,攥紧床单的手也渐渐松开,转而和许守靖十指相扣。
呼呼呼——
窗户疾风呼啸,不知道是天上那群打架引起的动静,还是大自然给予的恩惠。
橘金色的阳光普照大地,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