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实在不能支持你这种行为。”姜容月忽然叉起了腰,一脸严肃,就跟长辈在训斥晚辈一样。
许守靖表情一僵,连忙笑着揽住了姜容月的肩膀:
“容月姐,你听我解释……”
姜容月打开了肩膀上的那只大手,没好气地说道:
“小靖,你不要嫌我啰嗦,姐姐还是要告诉你一句,现在这么多女孩子在你身边,你也该知足了,天天在外边沾花惹草,你就不怕姐姐伤心吗?”
话到途中,姜容月心中蓦地涌出一抹酸涩,抿着薄唇,神情满是幽怨。
许守靖最受不了自家姐姐这副样子,揉了揉太阳穴,伸手搂住了姜容月的腰肢,轻声道:
“容月姐,你看我像是那种人吗?”
姜容月仰首看了眼他的侧颜,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旁边南宫潇潇摘除了包袱,明显轻松了许多,见状也附和道:
“本姑娘就没见过比你更好色的人,物种不同都不放过。”
“……”
许守靖瞪了她一眼,垂首在姜容月的发丝间,耳语道:
“容月姐,那我保证以后不会沾花惹草了行不?”
嗯……尽量。
姜容月没有回话,呼吸却明显粗重了几分。
许守靖感觉出了其中差异,嘴角一阵抽搐。
容月姐这是在……闻我的味道?
过了好一阵子,南宫潇潇都开始打哈欠了,许守靖感觉脖子痒得不行,没忍住出声道:
“容月姐?好了吗?”
“还没……啊!没事,嗯,我相信你,小靖。”
声线颤抖,断断续续,抬起头来,姜容月白皙的俏脸染上了一层异样的潮红,还当着许守靖的面夹了下雪青色夏裙下的美腿。
许守靖眼神无奈,差点忘了容月姐还有这个属性了。
“那……小靖,快到午时了,我先去做饭,你跟潇潇继续聊吧。”姜容月偷瞧了一眼弟弟好看的侧脸,小手对着发烫的脸颊扇风,快步离去。
等到甲板上再次只剩下两人,南宫潇潇抱臂托着饱满的衣襟,淡淡地哼了一声:
“你姐姐对你这么好,你要是还去外面带女人回来,我感觉她真的会黑化。”
许守靖下意识地打了个寒蝉,偏头看着南宫潇潇,颇为意外地说道:
“黑化……你该不会是说病娇吧?喂,你第一次跟我见面扮成容月姐的时候,究竟是你自己的兴趣装作是病娇,还是真的有这种可能?”
南宫潇潇站在阳光下大大地伸了个懒腰,衣襟的波涛汹涌晃了许守靖的双眼,她嘴角勾起了一个坏笑,偏过头来:
“你猜咯?”
话落,背着手离去,嘴里还哼着“烤鱿鱼~烤鱿鱼~”,过了片刻,船舱中响起了两兽相争的动静:
“喵~喵呜~”
“你个死肥猫!又偷吃我的烤鱿鱼!本姑娘今天非要扒光你的毛!”
“喵喵喵!”
“喵什么喵!会不会说人话啊?!”
“喵……?”
“——”许守靖站在原地,单手扶额了一阵子,抬头望天。
来点正常人吧……
——
距离许守靖的飞渡浮舟不到十里。
平静的海面掀起了层层波涛,湛蓝的天空与骄阳被宛如浓烟一般的黑云笼罩。
一艘十五丈余的浮舟,在半空中晃荡了一阵,忽然像是失去了推动力一般,笔直地坠向海面。
嘭——
水花溅起几丈高,浮舟发出了一声轰响,尽管还不平稳,但总归还是被海面托住了。
但位于浮舟上的人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几十个穿着白袍的儒生浑身被浪花浸湿,狼狈的趴到在地,就没能缓过来劲儿。
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