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我都不会,喜欢你!”宋砚青一字一顿。
说了那么残忍冷漠的话之后。
将她压在了床上。
谢若瞳有时候在想。
宋砚青那么不喜欢她。
对她却又为何,那般的心急。
在青楼。
总归,知道一些。
青楼女子自然都不矜持,房中之事儿,成为饭后闲聊再正常不过。
她听得多了。
就也都知道了。
知道宋砚青的反应。
和他的冷漠,完全不同。
“宋砚青。”谢若瞳叫着他。
宋砚青没理。
“想要更快乐吗?”谢若瞳问。
宋砚青紧眸。
“我来……”
谢若瞳的主动。
不是因为她想要讨好宋砚青。
而是。
她需要保护好她的身体。
有些疼痛,真的难忍。
那晚。
宋砚青平静了很久。
看着谢若瞳的身体,久久发神。
“谁教你的?”宋砚青问。
问谢若瞳。
“妓女。”
“难怪,那么脏。”宋砚青讽刺。
谢若瞳看着他眼底的嫌弃。
所以。
刚刚那么享受的人。
到底是谁。
宋砚青离开了。
做完事儿就会走。
谢若瞳自然也不会留下他。
他在,她反而不能好好入睡。
宋砚青走后,还是如往常一样,会差木冬过来送避子汤。
自然,她每次都会喝下。
从不反抗。
木冬端着喝光的避子汤,去给宋砚青复命,“少爷,少夫人已经喝了。”
宋砚青微点头。
“少爷还不回姨娘的屋子吗?夜深天冻,容易风寒。”木冬关心道。
“嗯。”宋砚青应了一声。
然后让木冬退下了。
木冬离开。
宋砚青眼底故作的冷漠散开了去。
他不自主的抿紧了唇瓣。
直到现在。
似乎都还残留着,刚刚谢若瞳给他带来的,快感……
……
翌日一早。
谢若瞳便跟着明玉芳出了门。
好在昨晚。
还算和谐。
所以不至于像其他几次那般。
痛得难以起床。
她陪着明玉芳去观音庙祈福。
明玉芳祈祷了很多。
而谢若瞳唯一的愿望便只有一个。
愿她祖母,长命百岁。
她闭上眼睛认真的祈福。
一闭上眼睛。
却突然有些乏困。
身体好像,也有些了软绵。
昨晚没睡好的原因吗?!
因为宋砚青是没那么好。
但也没有,不好到这种地步。
谢若瞳暗自运用的内力,让自己保持清醒。
“若瞳。”明玉芳在旁边叫她。
谢若瞳瞬间散开内力。
总觉得今日有些,力不从心。
不知为何。
却也觉得身体,出现了一些蹊跷。
她装作无事一般,“娘。”
“叫了好半响了,祈求什么,这般认真。”明玉芳带着些不满。
“只想,能够为宋家,开枝散叶。”谢若瞳随便找了一个理由。
明玉芳听着也就没有多问了。
“我约了寺庙的主持,你在这里随便逛逛,别走远了,半个时辰我们就回去。”明玉芳说道。
“是。”谢若瞳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