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我宋家也从未亏待过你一次,你这般不顾宋家的子嗣而做出如此伤天害理的事情,谢若瞳,你真的太让我失望了!”
谢若瞳咬牙。
她就这么冷静的面对着明玉芳的指控和盛怒。
明玉芳大声下令,“给我把少夫人抓起来,关进宗祀听候发落!”
“等等。”谢若瞳声音一沉。
她眼眸对视着明玉芳。
并没有半点,胆怯。
反而这般模样,气场十足。
对于谢若瞳的反抗,明玉芳脸色明显更加难看。
谢若瞳直言道,“婆婆,我刚刚已经说过了,这盆木炭是从库房刚刚才拿回来的,不信婆婆可以去问库管,我们现在都还没有用过木炭,根本不知道木炭里面有什么。再则,我刚刚听春桃说,在姨娘的枕头下发现了符咒。既然是在枕头下发现的,那么就意味着,有人去了姨娘的屋子。但是婆婆,自从我被婆婆惩罚在雪地里罚跪一个时辰后到今日,我便从没有离开过这个屋子,我相信家里的所有家丁都可以作证,哪怕是,宋砚青也能来给我证明。”
明玉芳听谢若瞳这么一说。
突然也觉得有她的道理。
谢若瞳大门不迈二门不出,怎可能去找了道士施法,又怎能够去了谢芮霖的屋子,把这些符咒放在谢芮霖的枕头下。
这事儿,确实存在蹊跷。
“婆婆,关于姨娘被人做手脚的事情,这件事情是大事儿,我作为少夫人,也觉得可气,也觉得应该严查家里的每一个人,把这件事情差个水落石出,不冤枉了任何一个人。如果没有找到真正的罪魁祸首,只会让那个人更加嚣张,以后这样的事情,定然还会重复发生。”谢若瞳义正言辞的说道。
“怎么查?”明玉芳问谢若瞳。
明显是被她有些说服了。
“这盆木炭,肯定就是关键。刚刚巧儿去库房,是库管给他的,那么库管就有很大嫌疑。婆婆现在可以让库管过来问话。”谢若瞳说道。
神情,模样自若如常。
根本看不出来,谢若瞳的半点慌张。
让人似乎就没有办法去怀疑了,这事儿和谢若瞳有关。
谢芮霖就这么站在一边打量着谢若瞳。
果然不能小看了谢若瞳。
她这么一个漂流在外这么多年的人,城府当然比一般人深很多。
遇到这种事情。
居然都可以这般从容不迫,甚至让明玉芳这么快都信了她。
果然是不简单。
如果换成其他人,可能这事儿就这么被谢若瞳给化解了。
但是。
她谢芮霖也不是省油的灯。
这些年在国公府和谢芮瑶明里暗里斗得不可开交。
她既然都做到了这个地步,自然是想得周全。
绝对不会再犯上次的错。
上次,明玉芳的生辰宴,自己反而被看了笑话。
她一个眼神。
下人中的一个丫鬟,突然蹲跪在了地上。
仿若是被吓到了一般。
整个人都在发抖。
脸色也在发白。
明玉芳脸色一冷,此刻心情本就坏到极致,看到下人如此,更是脸色难看,“你突然跪在地上做什么!”
荷香颤颤抖抖,不敢说话。
“此人定有问题。”谢芮霖突然在明玉芳耳边说道,“好端端的,为何脸都吓青了!”
明玉芳经谢芮霖这么一提醒,也觉得这个丫鬟有很大的蹊跷。
“说,到底怎么了?”明玉芳呵斥荷香。
荷香身体颤颤发抖,整个人支支吾吾说不出来话。
对下人,明玉芳便也没有这么多的耐心。
“再不说话,就给我狠狠的掌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