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推开房门,马治国就感觉到好像进到了冷库一样,他透过镂空的玄关一眼就看到冯梅和马锟母子两人昏倒在地,家里面倒是并不杂乱,不过奇怪的是好像是结过霜一样,与外面的温度好像根本不是一个季节一样,还能看到家具上面有白白的冰霜痕迹,而冯梅就那样抱着自己的儿子双双躺在地上昏迷不醒,在两人的身边还有一根儿子的棒球棍。马治国赶紧上前查看,待看到两人身上并没有明显的伤口的时候马治国才松了一口气,只是两人触手冰凉,不停的在打着冷颤,另外马锟额头还有一片红红的鼓起来一个大包,看着就像是磕碰到哪里了一般,马治国摸了一下两人,只感觉两个人浑身冰冷,他忍着冰凉将儿子马锟扶了起来,让他半躺在自己怀里,用力的摇晃着被冻的紫青色的儿子。过了一会儿,马锟轻轻的呻吟了一下,马治国看到自己的宝贝儿子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只是一时间好像意识还没有恢复过来,呆呆愣愣的对着自己的父亲并不说话。马治国看不是办法,又去将冯梅搬到沙发上,冯梅倒是不用摇晃,在马治国挪动她的时候就已经醒了过来,只是和自己的儿子一样,神志都是模模糊糊的,对马治国的问话完全没有反应,只是不停的打摆子。
马治国又赶紧跑到卧室里面,将床上的被子拿了出来,用被子将两个人裹得严严实实,另外又去接了两杯热水放在茶几上,给两人慢慢的灌了下去,在这个像是冰窟的家里面,马治国竟然忙出了一身的汗。
一杯热水下肚,冯梅终于缓过神来,然后便第一时间看向自己的儿子,看到旁边的儿子依旧呆呆愣愣的,冯梅想要过去查看儿子的情况,却根本没注意自己被老公裹得像一个粽子一样,一下子又从沙发上滚落到地上,她感觉到身体好像被冻僵了一般,不管哪里好像都不听使唤,而且自己竟然摔倒在地上也没有一点儿疼痛感。
马治国又赶紧上前去帮助冯梅扶上沙发,然后说道:“儿子没事儿,就是冷的厉害,冯梅,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怎么家里会这么冷?”
冯梅听到马治国的话之后,满眼的焦急才减缓了几分,然后便“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她抽噎着对马治国说道:“我们走吧,再也不要在这个地方了,都怪你,说什么钟家没人了,那个陈赋就是个怪物!”嘴巴说这话,眼泪就不停的从冻的青紫的脸庞上面流了下来,看着分外的可怜。
马治国听到冯梅颠三倒四的话,一时间也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只听得钟家和陈赋两个词,知道应该是钟家那边搞的事情,虽然现在还想不明白到底对方怎么做才可以将自己家里搞成这个样子,但是只需要明白是谁做的就够了。一直以胆小懦弱著称的马治国看到自己妻子和儿子的样子,不由得怒火中烧,他拿起棒球棍就要冲出家门去找钟家的麻烦,还没离开沙发的范围,就听见儿子呻吟了一声:“爸爸!”
马治国听见这个声音,也顾不得现在做什么事情了,他一步来到儿子身边,对着儿子说道:“锟儿,你没事儿吧?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说完这些话,才想起这个时候并不是去找钟家麻烦的时候,而是应该赶紧把老婆和儿子送到医院里面才是最要紧的,于是又开始手忙脚乱的从身上找出来电话,给医院打了电话叫来两辆救护车。
冯梅毕竟下午的时候已经被陈赋用了手段去拉了半天,身体比较虚弱,又经过陈赋破镜时源力的冲击,此刻虽然能正常说话,但是抽噎的声音也越来越小,而马治国眼看着自己的老婆又要随时都会晕过去的样子,也顾不得擦满脸的汗水,赶紧又去妻子身边不停的拿手搓着冯梅的脸庞,对她说道:“坚持一下,救护车马上就会过来!”
马锟虽然经过了陈赋的那一甩,提前晕了过去,但是陈赋并没有用很大的力气,而是用了巧劲,并且少年人身体内火力壮,所以在清醒过来之后一会儿,便感觉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