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甚至有点迷茫了。
徐伟无奈笑道:“这种事情是不可避免的,有的人就是有赚钱的天赋,有的人只用种田,做木工的天赋,而农民和工人显然赚的钱不如商人多!
我们只能尽量调节这种事情,给有钱的人多征收税赋,对于没有钱的穷人少征收税,同时保护弱势的农民和工人,要是有条件甚至可以给底层的人一个保障,最起码不会让人饿死!”
牛贵激动道:“渠帅,难道我们不能恢复到我们刚刚道马邑时候的制度,大家有饭一起吃,有钱一起花!我觉得那个时候才是我们藤甲军最强大的时候,现在的藤甲军已经慢慢变得和大汉没有多大区别了!”
“我们这代的人还活着的时候还可以保证底层的百姓公平,但有钱的富人肯定会勾结有权的人,让国家的法令改的对他们有利。就像当初渠帅和我们讲大汉的田赋一样,大汉的田赋十五取一,甚至三十取一,看上去非常低。
但口算每人却要征收150钱,一户人家要缴纳600700钱,这税赋一下就高起来了,加上徭役普通的百姓一半以上的收入都被征收了。而要是连田地都没有百姓只能佃田,收入的八成都会被拿走,他们就只能勉强活着了,稍有天灾人祸就必定饿死!”
“而那些豪强良田万亩却十五取一,口算对他们来说更不算什么,最公平的明明是应该取消口算,按照田地征收,甚至这样征收税赋更加方便,但几百年来却没有提出这样的意见,也就是在我们藤甲军的地盘上按照土地来征收税赋。”
“渠帅你说就是因为那些豪强是统治者,他们不会制定对他们不利的法令,即便有他们也会改成对他们有利的法令。要是我们藤甲军真夺取了天下,成为统治者之后,会不会和这些有钱人勾结,会不会放弃我们现在按亩征税,改成对富人有利的政策!”
牛贵有点丧气道:“现在云中郡虽然富裕了,但我却有点不看好藤甲军的未来了,藤甲军的地盘好像变得和大汉越来越像了!”
徐伟惊奇的看来牛贵一眼,没有想到牛贵会有这样的想法,他真是生错了时代了。
只可惜他上政治课的时候在,而且也过了这么多年了,政治课的内容基本上忘记了,要不然他一定会拿出先知的道路给他讲解一通,保证让牛贵惊为天人。
他可以理解,毕竟已经形成了稳定的三观了,但徐伟却很难把这些真理提炼出来,自然也说不出来了,毕竟他要是真可以提炼先知的真理,在他现代也不至于是一个普通人了,他只能按照自己的理解说,也不知道有没有先知的一成功力!
徐伟缓慢说道:“藤甲军的那种制度只能小国运行,你记得我们为什么要改变制度了?”
牛贵道:“很多人有私心,维持不下去了,我们才开始按照能力发放月俸!”
徐伟道:“现在我们的地盘有几千里,要是加上草原是是一个万里大国也不过分,我们根本监督不过来了,只要我们当中有一个人有私心就会坏一片地区。”
牛贵道:“我们加强监察的力度!”
“一样没有用,我们当初的制度可以保证平均,但却不能提升效率,而且这也不能算是公平,有许多人明明做的更多,但却不能得到更多的收获,这就是一种不公平,既然做多做少都一个样,到时候大家都不会努力做事情,我们只能饿死!最重要的事,我们也没有足够多的官员指导大家!”
徐伟开始听说不少那个时期的事情,更是经历社会最激烈的改变,生产力达不到强行做这样的事情只能是事与愿违!他不会去做这样吃力不讨好的事情的。
当然,徐伟也不想就这样打击牛贵!毕竟可以思考是一件好事情,谁知道牛贵可不可以走出一条新路。
想了想,徐伟给牛贵画了一个橄榄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