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请别人替我上班。”
过去,二医院有过这种情况,请别人替他上班,他把工资的一部分分给人家,自己还留一份。
过去之所以可以这样做,主要是每个单位都有一些难缠的人,他在单位是完全的负面的,还不如他请别人替代,替代他上班的人比他本人优秀得多。
“我给你说,这种可能性不存在。”曾雪飞坚定地说。
“怎么,曾副院长,你这不是为难我吗?是断我口粮。今后我没饭吃,我可是要赖在你们家里的。省得今后麻烦,你还是答应我的好。我提个醒,你是聪明人,不会要我讲更透了吧?”
嚯!
曾雪飞苦笑。遇到刺头了。你以为这几句话就能吓倒我?
曾雪飞摇了摇头,说:“你这件事,是不可以通融的。你只有两条路,回来上班,或者脱离关系。”
“你真的这样不讲道理?”
曾雪飞说:“你认为是我不讲道理,好吧,那就算是我不讲道理。”
“嗯,我听人说,女干部是最难打交道的。我们找刘牧樵去!”
曾雪飞冷笑一声,说:“找谁都没用。”
“没用?我说明白了,谁不给饭吃,我让谁也吃不成饭!”
说这话,要是换个人说,曾雪飞也许不会在乎,但是,这几个人的智商与情商都不属于正常人范围,说到做到的可能性很大,她很担心他们去找刘牧樵。
又给他们讲了一些道理,这几个人哪里听得进去?
在他们的脑子里,曾雪飞没有一点人情世故,不讲理,医院不同意他们找别人替他们上班,是医院不对,是医院有意为难他们。
他们就是这样认为的。
这是他们根深蒂固的思维,公家的单位,你们不要太认真,你们要是太认真,我就会跟你们认真。
这3个人一起来,一起走,约好了,3天后曾雪飞必须给他们答复,否则……具体的“否则”是什么意思,他们没有说。
这还不是最头痛的,曾雪飞也不是一个怕事的,3个这样的二流货就吓到她,她就不是曾雪飞了。
头痛的是另外两个,明明接到通知了,他们根本就不到医院里来,对曾雪飞的警告听都不听,理都不理。
曾雪飞知道,辞掉他们并不是一件难事,但是,他们都是原二医院的正式工,辞掉他们得走程序,至少,他们该见个面,说明白一下。
现在,他们采取的策略是,理都不理你。
事情反映到孙涛这里,孙涛想发脾气,话到嘴边,又把要说的话收回去了。
“耐点烦,这几个刺头,妥善处理吧。”孙涛希望把事情不要闹得太大。
刘牧樵听了曾雪飞的汇报,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