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说我难受,忍不住想帮他一把,真的没有别的意思。”刘牧樵说。
周晓光说:“你这一手,是哪里学的?你的师父是谁?”
刘牧樵如实说:“我没有师父,我是无师自通的。”
周晓光越发怀疑了,你怎么可能没有师父呢?
“你必须说清楚,你的目的何在?”他的这句话明显带有怒气。
院长也觉得今天混进来的这个年轻人一定有什么目的,也是厉声说:“你必须说清楚,你混进了目的何在?”
刘牧樵见他们这样大的愤怒,倒是觉得好笑起来,有必要么?在座的也就是这么几个人,最大的人物也就是云城的一市之长,说大官还真不是什么大官,能有什么目的呢?
刘牧樵说:“我真的仅仅是看着这位老同志颈椎病特难受,我才忍不住出手。这样不是很好吗?他现在不耸肩了,也不扭脖子了,也不摇头了,形象好了很多。你们说,不是很好吗?”
这么一说,院长大人脸红了。
人家老张不是你要巴结的人吗?他现在病好了,你应该高兴才对呀,你怎么质问起医生的目的?
还是没有沉住气。
沉住气,最好是什么也不说,那么,老张不就会以为是我安排的?
这个顺水人情多好。
现在露馅了,根本就瞒不住了。
他意识到出现了错误,不能再多言。
而周晓光则没有这个敏感性,继续问,“问题是,你说你叔父是病人,要来看病,混了进来。你这不是故意隐瞒吗?你这不是有目的吗?”
约翰·g倒是单纯一些,笑着说:“邱先生啊,我没想到你的手段这么高明。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刚才的手段,疗效似乎是不错,但是,我问你,这种治疗有多久的疗效?”
这才是专业,刘牧樵说:“这种方法的疗效持续时间其实是很长的,也就是说,颈椎病,只要患者配合好,是可以治愈的。”
约翰疑惑地说:“可以治愈?”
刘牧樵说:“可以临床治愈。”
所谓临床治愈就是说没有症状,而不是病理上的彻底治愈。
“嚯!厉害,厉害!这就是你们的中医吗?”约翰·g追问。
“对的,这就是我们的中医。”刘牧樵说。
“神奇啊,神奇,邱先生,你可以教我吗?”约翰学者的本质还是很善良的,他根本不觉得刘牧樵在砸他的饭碗。
他是著名学者,饭碗,不存在被砸的问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