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科研数据,僵持了3天,对手不耐烦了,砍了右手。
李六一一度气晕,倔强的性格使他更加坚持守口如瓶,一句话也不说。
人家就接二连三砍手砍腿,最后就变成这样。
没有了上下肢的李六一不可能再屈服,他一心求死,甚至对刘牧樵也不再期盼了。
没有肢体的人,活在世界上还有什么意思?
他现在唯一的就是考虑怎么弄死自己。
再后来,他被偷偷运到了大山里,这里是人家的一个特殊作用的房子,这里是最安全的地方,他们在周围都布置了警戒,各种探测仪设备齐全,随时可以监视外来之人。
在这里建房子本身有些打眼,但是有两个原因,一是这种地方真的人迹罕至,十年二十年也不会有人进来,特别是本地人根本就不会再回来了,如果是外地人路过,这房子也不会引起注意。
万一有熟悉这里的人发现了,他们还有一重身份掩盖,这栋房子的主人是这里的真实主人,一个姓潘的人,潘新华曾经就是这里的人,他出去了十几年了,现在是他们团伙的成员之一。
这房子里,现在就有这个人。
至于人家问为什么在这种地方居住,人家是这里出生的,他爱住在这里,你管得着吗?
到了第三天,约好的时间差不多了,刘牧樵沿着小路往房子走去,他身上扛着一支猎枪,猎枪上还挂着几只山鸡。
他没有扛着野猪,打野猪是不需要到这种地方来的,村子的边沿打野猪最好,到这深山来打猎,一定是打经济价值更高的锦鸡之类的,一只能卖几百元,比打野猪收入高很多。
刘牧樵一身的猎人装。
只是少了一样东西,没有猎犬。
本地的猎人有两种,一种是带多只猎犬的,一种是不带猎犬的,后者属于业余爱好者。
刘牧樵就装成业余爱好者。
他唱着歌。
朝房子走去。
大大方方。
房子里光线闪动了一下。
刘牧樵知道,他已经被别人瞄准。
他没有犹豫。
这山里,杀个人也许和杀只鸡没什么差别,但刘牧樵相信,他们不会随意杀人的。
杀人,除非人家感觉到了危险。
现在自己是一个人,根本不会对别人构成威胁。
他继续走。
“有人吗?借锅子炖野鸡吃!”刘牧樵高声喊着。
没有人回应。
人家在观察他。
刘牧樵从怀里掏出一包香烟,点着,吸了起来。
“有人吗?借锅子炖野鸡吃!”他又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