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脑溢血。
脑溢血的治疗,也确实没有什么药物,除了对症治疗,其他就交给上帝了,事实证明连止血药都没有作用。
史密斯教授在赵一霖主任的安排下,参加了多个神经学分支的临床,他发现了一个问题,这里的治疗疗效明显比霍普金斯医院要好。
原因很简单,每个神经内科分支,都有几个刘牧樵写好的处方,中医处方,大多数病人中西医并重,疗效不是好了一点点。
譬如,脱髓鞘脑病,西医主要是使用激素,并且是大剂量激素,治疗过程长,起效也慢,疗程很长。
而安泰医院治疗,脱髓鞘脑病最长不超过1个月。
这就十分的神奇了。
史密斯既高兴又难过。
高兴,是本能,医学专家一辈子都在找最佳的治疗方案,现在发现有非常好疗效的方法,自然会很高兴。
他又十分难过,我还能回霍普金斯医院吗?我回去,也没有任何价值啊,那里并没有刘牧樵给出的处方,特别是,他们国家并不承认中医,他们根本就不认为中医是医学。
我还能回去吗?
我回去了还会做医生吗?
做不了医生了,没有任何疗效的治疗方案,他还能使用吗?
我回不去了!
史密斯教授痛苦地哼哼。
真的回不去了!
随着他参加临床的时间延长,有一点可以肯定,如果单从治疗疾病的疗效来看,他和这里的主治医生比,他根本没有优势。
这里的主治医生都有一套治疗的临床路径,按照这套方法治疗,比史密斯教授在霍普金斯医院的疗效好几倍。
他问自己,我还会治病吗?
他放弃了。
他不再以教授的名义指导临床医生,只看,不说,他不再试图给病人开处方。
把处方权给这里的主治医生。
史密斯教授把精力放在“六线定位法”上,这是他自己能够找到的唯一有价值的地方。
我史密斯还是有一点点的价值,“六线定位法”可以提高多种疾病的治疗精准度。
帕金森病根治术,癫痫根治术,脑溢血血肿穿刺,肿瘤活检穿刺等,都可以用到“六线定位法”。
这就是我史密斯的价值所在。
这一天,史密斯正式向刘牧樵提出请求了,“我不回去了。”
“你不回去了?”刘牧樵有些吃惊。
“我回不去了。”史密斯说。
“回不去了?怎么回事呢?”刘牧樵很疑惑,怎么会回不去呢?
“因为,我回去,一无所有了。”史密斯认真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