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局的伤情鉴定出问题了,他根本就没有伤。
他换了几个鉴定所,并且还请了熟人打招呼,还送了礼,最终还是没搞定一个“轻伤”。
没有“轻伤”要告人家就比较困难了,刑法规定,轻伤以上才可以入刑。
“不对呀,我身上的伤很重的。”谭局的自我感受很明显,他身体有伤,并且还不轻。
但是,鉴定所医生根本就找不到哪里有伤,一点痕迹都没有,他们也不敢随便下结论。
当他们听说是惹了刘牧樵才腰背疼痛,鉴定的医生就更加不敢下结论了,他们都在心里说,你这个伤看起来连轻微伤都算不上,但谁知道是不是重伤呢?
惹刘牧樵?
他治病是高手,致病也是高手。
你这人还继续去惹刘牧樵,死定了。
没有一个有利于谭局的伤情鉴定,他还是走上了状告刘牧樵的道路,第一步,正规途径,报警,告刘牧樵暴离抗法。
接警的干警告诉谭局,安泰医院告你们暴离执法,局里已经立案。
“他告我们?”谭四海愤怒极了。
“对,视频等证据都已经送来了,我们看了一下,确实,对你很不利呀!你不应该抓人走。抓人,只有我们能够抓人的,你怎么可以抓人?并且,人家还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干警笑嘻嘻地说。
“我也有证据。”谭四海说。
“我们也看了,你们执法地点应该是安泰医院,而不是你们局里,刘牧樵和你互殴,是离开了执法场所,所以,刘牧樵并没有暴离抗法。”干警很明显有偏向性的结论。
“我们是互殴?你说,我们互殴?搞错没有,刘牧樵打我,我并没有打刘牧樵!”
谭四海觉得很冤。我们怎么成了互殴呢?你们这不是明明偏袒刘牧樵吗?
“当然是互殴啦!你们自己的视频!”
“我们?我们的视频是我和刘牧樵互殴?”
“对的,你拳打脚踢,刘牧樵倒是只抓住了你的衣领。”
“我草你马!我被刘牧樵拎着,这叫互殴?我告你们徇私枉法!”
“你不服是不?我把视频放一截给你看……你看,你手下的几个男的,围殴一个女的,你这不叫互殴,叫什么?难道叫你们攻击一个女的?”
谭四海哑了。
这……就麻烦了,手下几个人围攻夕羽,这是铁证啊。
“谭局,我跟你说,刘牧樵到你们局里,最多就是互殴,谈不上抗法,这是我的——我们的看法。你要说我们偏袒谁,你可以告我们。”
谭四海一身冰冷的。
告他们?
他不敢。
谭四海工作几十年了,横冲直闯,对被执法单位,经常是毫不留情,被检查的单位见到他大气都不敢出,他早就习惯了这种氛围,也塑造了他的性格、作风。
他检查安泰医院也不是第一次了,过去,他们都是很配合的,不敢随便反驳。
他对别人从来没有“怕”字,人家只有怕他的。唯一除外的是,对干警,他不敢随便得罪。
刚才激动说了他们徇私枉法已经是后悔不及了,现在人家反逼他告他们,他只好怂了。
好吧,这里走不通,那我就走行政这条路。
谁管刘牧樵的乌纱帽?
对了,清江大学。
他直接就找到了清江大学的周一鸣。
见他是告刘牧樵的,周一鸣不得不重视。
“请讲。”周一鸣客气请他坐,然后准备来洗耳恭听。
谭四海见周一鸣温文雅尔,文质彬彬,觉得没什么了不起,于是就火力全开,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你说,你的下属暴力抗法,这样嚣张,你做校长的应不应该处理?应不应该撤职?周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