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有刘牧樵在一边看着,她的胆子也够大,清除积液之后,准备切坏死组织。 “这样行吗?”蒋薇薇在胰腺上划了两条线。 “嗯,可以。”刘牧樵赞同。 蒋薇薇下刀了。 她一步一步做下去。 “慢!”刘牧樵轻喝一声,他伸手要了一个血管钳,夹住胰管,“可以继续。” 第一块坏死组织切下来了。 “擦汗。”蒋薇薇额头上满是汗,刚才,她其实非常的紧张。 巡回护士赶紧拿了一块纱布,帮她擦了汗水,而身上其他的地方的汗水,只能任其浸湿衣服。 蒋薇薇有一个难言之隐,她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