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开了进去。
到了办公室门口,刘牧樵停好车,才下车,三个人迎了上来,都是熟人,朱圣熙办公室的人员,随从,可能还兼有保镖的意思。
他们是上来迎接刘牧樵的。
朱圣熙在办公室办公,他没有下楼来迎接。
也确实,到了朱圣熙这个地位,需要他起身迎接的人并不多,一般来说,他才是别人迎接的人。
一个身价千亿的人,在哪里都是上宾,随便到了哪里,那里的主官就要把他当成财神爷,要是他在本地投资几个亿,就是很大的成就。
朱圣熙,拿出几个亿,几十个亿投资,那就跟玩儿似的。
他在几十个地方都有投资,他的子公司有三十多个,各地的纳税加起来有两百亿。
在江东省,他是四大企业家之一,给清江市交的税收,去年是八十多个亿,自从上一次那块土地的事之后,朱圣熙变得更加盛气凌人,看谁不顺眼,他直接就把谁拉入黑名单。
今天还算不错,他的随从一拥而上,来迎接刘牧樵。
刘牧樵自然明白,他们迎接自己的目的很明显,这几个人是朱圣熙的随从,平日,老板被折磨,他们也没少被朱圣熙折磨。
他们要过好日子,就必须把朱圣熙的病治好。
他们把朱冰请动了,由朱冰出面,又把刘牧樵请来了,他们能不把刘牧樵像迎接爷一样迎接进来吗?
刘牧樵被迎接进了接待室,朱圣熙才过来。
“小女来麻烦你了?”
“不算麻烦。”
“你现在是大名医,亲自上门,多不好意思啊。”
“您才是大名人,一年为国家缴纳这么多的税收,又为老百姓了这么多的工作岗位,特别是,把企业做到了国际领先,光是这一点,就值得国人尊重。”
朱圣熙呵呵笑了几声。
这种笑,纯粹是干笑,礼节性的笑,没有一点快乐的意思。
“朱总,请您说说您现在哪里不舒服?”刘牧樵没准备闲聊,直入主题。
“哪里不舒服?哎,怎么说呢?有些人说我得了抑郁症,但是,我不这么认为,因为,我烦恼的事,都是有原因的。”朱圣熙一直就没承认过自己有病。
“嗯,我帮你搭搭脉。”刘牧樵挪过去。
“你一个学西医的,也会搭脉?”
“嘿嘿,我可不是吹牛,我开的中药的本事,还没有人能胜过我。”
刘牧樵刚搭上朱圣熙的手腕,脑子里一颗星星,强烈的闪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