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完成。
“你真的想招他?有些不好搞,很多户人家提出了同样的要求,给他们家安排一个合同制的职工。我不想开这个口子。因为,这群人的素质太差。”
皮院长考虑的也是对的,安排社会上的人进来,哪天犯事了,不听话,要他们走人,那就请神容易送神难了。很多医院都有那么几个人,不守纪律,工资照拿,还调皮捣蛋。
刘牧樵说:“拆迁户,我们并没有欺负他们,凭什么我们要安排他们的工作?不就是攀着安泰医院有一口饭吃吗?我们并没有义务养活他们。拆迁户,我们给了钱,给了房子,还要怎么着?别以为拆迁户就一定要同情,公平就行了。”
“老弟,话是这么讲,你又不是不知道,强拆,世人都同情他们,他们拼着一条命,有时候真的太难了。”
皮院长正说着,曾雪飞副院长来报告说,还剩最后三家,坚决不同意拆迁,补多少钱也不搬走。
刘牧樵一听,心中来了怒气。
我这里是一个十亿的项目,建成后,为清江市增加几千张床位,你为了你的小家,竟然敢阻止这个项目。
这是霸道!
这是不讲理!
这是与整个社会对抗。
“他们的补偿是多少?”刘牧樵忍住了愤怒。
“有两家,都是140平米的大房子,过去,他们的房子都是70平米,已经增加了一倍,还另外没加补偿160万。另外一家,两个儿子,给了两套110平米的房子。”曾雪飞是医院管这个项目的人。
“还不知足?”刘牧樵皱了皱眉头。
“他们说,这是他们的祖业,不能拆,这里有他们祖先留下的气息,还有风水,坚决不同意搬迁。”曾雪飞说。
“他们这是不讲理啊!”
“他们讲理?完全就是耍流氓。”
“他们的真实目的是什么?”皮院长说。
“没明说,但我们估计,是想安排工作,或者是加钱。”曾雪飞说。
“凭什么?不安排,我刘牧樵要去见识见识他们,凡事在一个理上,不讲理,不讲法,那他耍流氓,难道我就不会?”刘牧樵大声说。
皮院长忙摆手,说:“你别插手,你也别生气,社会上,这种人太多了,要生气,还气不过来的。”
刘牧樵说:“难道答应他们的要求?”
皮院长诡秘地一笑,说:“刘牧樵,你别操心这事,每人都有各自的分工,这事有曾雪飞管,有街道办事处的拆迁办管。不是我看不起你,你是医学专家,对付刁民,不是你的长处,我们有这方面的人,你还是去做你的手术吧。”
谁知,刘牧樵牛脾气来了,大声说,“我就不信,社会上几个混混,我摆不平?”。
皮院长呵呵一笑。
刘牧樵有些不爽,说:“老皮,不准这么笑!你信不信,这三家人家,我只要去一次,他们敢不签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