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牧樵把手搭在周一鸣校长的颈椎上,轻轻地推拿、揉搓,力气渐渐加大,然后进入正轨的推拿。
滚、压、搓、挤、拿、按……
他做的十分认真。
“啊!啊!啊!”
周一鸣校长哼哼得吓人。
以至于办公室主任站在门外听了好久,没有听出危险才悄悄地离开。
15分钟后。
一声“嗷呕!”惨叫。
把办公室主任吓得差点推门而进。
透骨的酸爽麻过后,周一鸣顿时就知道,颈椎问题解决了。
刘牧樵把手放了下来。
周一鸣试着左右转动。
咦,左右转动,视野竟然超过180°了!
“我这是好了?”
刘牧樵回到门口,用手消搓了搓手,“大问题解决了。但是,伏案时间每天不宜过长,多做一些头颈部的运动,用头写‘米’字,每天100个。”
周一鸣校长笑着说:“有人告诉我写‘粪’字。”
刘牧樵认真地说:“你写‘米’字,人家写‘粪’,目的一样,效果也一样。”
周一鸣校长呵呵一笑:“好,你坐,我们接着回到正题上。”
刘牧樵赶紧又坐直了。
“刘牧樵同学,你是不是考了京大的研究生?”
“是的。龙教授的。”
“龙教授啊,很好,我认识他,他有自己的工作室,只是,他的工作室比较小,只有10个名额。”
“是的。”
“你是准备完全脱产,还是一边工作?”
“只能是一边工作,一边读书,因为,我有两个中心很快会要投入使用,一个是神经精神中心,一个是胰腺外科中心。”
“嗯,我已经了解到了。”
“所以,我准备挤时间读完他的博士。”
“很好,这个想法很好。其实,你的水平早就超过博士的水平,现在也就是混个文凭。”
刘牧樵咧嘴一笑。
他没想到校长也会说“混文凭”这几个字。
在大学里,文凭还是比较神圣的。
混,这个字,是一种忌讳。
周一鸣点点头,凝视着刘牧樵,一看就是10秒钟。
刘牧樵好不容易才消除了紧张感,现在又被校长这么盯着,心里顿时感觉空荡荡的,虚得很。
周一鸣校长喝了一口水,说:“刘牧樵同学,有一件很重要的事通知你,我们对你的工作调查了一个月,我们决定,特聘你为本校的正教授,神经学研究员,你的工作编制,在学校本部。”周一鸣认真地说。
“……”刘牧樵不能确定是不是听清楚了,不敢答话。
“当然,这是破格的,是经过了省里部里报备的,是正规有效的。”周一鸣笑着说。
“我觉得,这……怎么不那么真实啊?我才一个本科生,怎么可以做教授?”刘牧樵觉得有些匪夷所思。
“嗯,你有这种想法很正常。不过,我要告诉你,你听过中南的肖波吗?他才26岁,因为数学特别出色,被中南聘请为正教授研究员。”
大学,特别是那种级别比较高的大学,确实是有权力破格评定教授的。只是这种权力也许100年用不上一次。
这下没有听错了。
“谢谢校长。”
“不谢。”
“我今后就是清江大学的员工了?”
“是的,不是普通员工,是干部编制,正教授。我们打破一个记录,聘任教授中,你是全国最年轻的一位。”周一鸣微笑着说。
他很高兴。
半个月前,他们把报告送到省里,送到部里,负责审批的领导着实难住了。
但是,事实摆在这里,特别是郝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