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吧?你刚才是不是说了,要训练我做taoshift术式?”
刘牧樵点点头,“嗯。”
“真的?!”邹医生尖声叫道,“你确定我能够做?”
刘牧樵说:“我觉得你应该可以。”
“啊啊啊,什么时候开始?”邹医生满脸通红,激动得手都在不停地抖。
“开始时间,就在最近吧,你去医学院解剖教研室弄个完整的颅骨来,然后,你再去弄点瓷泥,用茶油与瓷泥混在一起,再填满颅骨空隙,然后练习穿刺的精准性,这是第一步。”刘牧樵想好了训练方法。
“好的,我今天就到医学院弄个颅骨回来,一定不辜负你的期望。”邹医生脸色潮红,眼睛放光。
他知道,这是一门吃肉的技术,传男不传女,绝学,有机会接受传授的人,极少极少,这不是一件小事,比提拔自己做科主任还有意义得多。
邹医生激动得不行。
刘牧樵笑了笑,往外走,他还有事,皮院长在等他。
刘牧樵走了。
邹医生还在那里激动。
“你们知道吗?刘牧樵要教我真本事了!他要教我taoshift术式,你们不祝贺我?你们不感到惊讶?你们不知道世界上,只有3个人会做taoshift方法吗?你们竟然这么的冷漠?”
邹医生向办公室里的十几个医生一连提出了几个疑问。
所有的人都无动于衷。
“你们是不是羡慕嫉妒恨啊?李医生,周医生,宋医生,你们也嫉妒我吗?你们为什么不祝贺我?”
“等你学成了再祝贺不迟。”刘建新副主任冷冷地说。
“邹医生,taoshift法可不是轻而易举能练成的哟!你要有思想准备,万一练不成,你到时候可不要上吊、跳河哟。”
宋医生是另一个年资比较高的副主任医生,他不得不给邹医生提个醒。
要知道,taoshift术式,是神经内科最高尖的手术之一,不是一般的人都能够掌握的,世界上,也只有几个人试探过这种术式。
现在,真正掌握这门技术的人,严格意义上讲,只有一个人,刘牧樵。
宋医生的提醒让邹医生愣了几十秒钟,很快,他就醒来了,笑着说:“既然我被刘牧樵看中了,那就一定能够成功的,你们什么时候发现刘牧樵有过错误?嘿嘿,我一定会成功的,你们别嫉妒,我一定会成功的。”
此时,刘牧樵来到皮院长办公室。
“跟我去一趟局里,邓尚局长找我们有事。”皮院长对刘牧樵说。
“知道是什么事吗?会不会是神经精神中心领导班子的事?”刘牧樵猜测。
“应该不是吧,这事,由市里定,还轮不到他找我们谈话呀。”皮院长行政比较丰富。
两人上了车。
过去,皮院长出行都是公车,一辆别克君越,现在不行了,车改,自己买了一辆吉利帝豪。
“帝豪,不错啊。”刘牧樵坐上去就赞美。
“不错?刘牧樵,你这是嘲笑我?”皮院长说。
“怎么是嘲笑?支持民族品牌!这是一种境界,再说,我发现,吉利车,真的还不错,还有长城,车也不错。民族品牌,这几年进步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