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洗完脸,瑶芳就进来了,她手里抱着厚厚的一叠ct和核磁共振片。
“别慌,应该能够度过难关的。”刘牧樵接过片子安慰她。
谁知,瑶芳猛然抱着刘牧樵。
大哭起来。
“我怕!我怕爸爸也走了。”
“别怕,我们一起努力。”
“没了爸爸,我就一个人了!”
“不会的,爸爸不会离开你的。”
刘牧樵没有多劝阻她,而是让她发泄一会。
渐渐,瑶芳停止了哭泣。
“抱着我,让我睡一睡儿。”
哭累了。瑶芳说。
“我已经好几天没有好好地睡一觉了。”
“嗯,好的,你躺在床上,我帮你做一次针灸,你再睡一觉好吗?”
说完,刘牧樵抱起瑶芳,让她躺在床上。
瑶芳自己把衣裤脱下,最后身上只剩下手巴掌大小的布条。
刘牧樵咽了一下口水。
他们努力让自己镇定。
瑶芳大大方方,“要不要翻身?只做背后吗?”
“别动了,就这样,我帮你做一下全身的针灸。”
刘牧樵从包里拿出一把银针,在瑶芳的身上扎下。
说也奇怪,第一针扎下,刘牧樵猛然就镇定下来了。
看着瑶芳完美的身躯,他一点的邪念也没有。
刘牧樵扎下108根银针,从面部、颈、胸、腹、腿上,几乎覆盖了身体前面部分所有重要穴道。
他的扎针技术是大师级的,比一般的医生强大了不知多少倍。瑶芳的精神和情绪好了不少,眼中又泛着光芒。
刘牧樵不断地拨动和捻动银针,麻、痛的感觉传到全身。
半小时,刘牧樵把银针拔出来,让瑶芳翻过身,俯卧着。
刘牧樵重新扎下108根银针。
又是半个小时,刘牧樵拔出银针,然后,把被窝盖在她身上,“你睡一会,等会,我帮你做按摩。”
很快,瑶芳沉沉地睡着了。
刘牧樵拿起ct和核磁共振片子,一张一张认真地看起来,一看就是一个小时。
“爸爸!”
突然,瑶芳喊了一句。
原来,她在说梦话。
过了片刻,瑶芳哭泣起来。
“别怕。瑶芳,别哭。”
刘牧樵弯腰安慰她。
瑶芳醒了,迟疑了片刻,一把,抱住刘牧樵。
这一抱,刘牧樵吓了一跳。
因为,瑶芳整个身子只有手掌大小的一块布。
不行。
镇定。
“我帮你做推拿按摩吧。”刘牧樵挣扎了一下。
瑶芳很乖地翻过身,让刘牧樵按摩。
……
一个小时后,刘牧樵和瑶芳,还有司徒谣来到一楼的餐厅,他们面前是几碗精致的小菜,和三碗小米稀饭。
刘牧樵面前还有一碗白米饭。
“怎么样?”司徒谣轻声问。
“还比较乐观,癌症在胰尾,我准备帮他做一个vilishi改良版,或者说升级版的手术,手术难度增加,但可以大幅度地提升存活率。”刘牧樵说。
“是龙教授做吗?”瑶芳问。
“龙教授可能做不了,这种术式,只有我,也许滕策也会做。”
“你?”两个人异口同声。
虽然她们已经从龙教授口中得知,国内,刘牧樵是第一高手,但还是感到惊讶。
到底,刘牧樵太年轻。
“是的,你们不必怀疑,在当今胰腺大师中,我的手术是最好的。在别人面我会谦虚几句,但是,在你们面前,我实话实说。我可以做最难的胰腺癌手术。”
“我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