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和你争论,主任,帕金森病我肯定是要做的,即便是现在这样偷偷摸摸,你不了解我。”
不做,会憋死的。宗师级水平,天下第一,谁受得了?
何况,他还有一个重要病人在等着。
赵一霖没有多说。
其实他并不真正反对刘牧樵做帕金森病手术,甚至,他内心是鼓励的,一个科室要建立品牌,没有几个杀手锏是不行的。
现在,安泰医院迥然是老二的威势了,从病人数来说,已经紧紧咬住附属医院了,等神经科大楼建成,光从病人数来讲,拼第一,没一点悬念。
要成为神经科名科,只突出一种病是不够的,必须有多个突破点。
赵一霖高兴的是,脑溢血这块已经没问题了,品牌已经建立,清江市所属五县五区知名度已经很高,渐渐,万佛市、临江市也逐渐有病人送来了。
特别是康复这一块,等神经科大楼建立起来,就可以大量收治康复病人。
第二,赵一霖高兴的是帕金森病的治疗,名气也不得了,特别是现在这种格局,越是拒绝接收病人,病人求医的愿望更加强烈。
这是一张意外建立的品牌。
这张品牌,在两个月前,他是敢都不敢想。
帕金森病手术治疗,在世界上都是尖端技术,开展的医院两位数而已,国内更是寥寥数家,大多还不是以治疗为目的,科研意味浓重。
赵一霖折着指头。
他咧嘴笑了。我们是第六家啊。
taoshift法第一家,世界上估计也就是三四家而已。
赵一霖正乐着,刘牧樵又冒出一句。
“我们应该把郝教授挖过来。”
赵一霖又是一惊,但随即哈哈笑了起来。
“这是不可能的,附属医院的顶梁柱,怎么可能到我们医院来呢?”
“不是不可能,等我们真的和约翰霍普金斯医院合作了,我们的名气还会比附属医院弱吗?我们第一,附属医院第二,省立医院就算了,它们已经沦陷了。”
赵一霖嘿嘿一笑。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