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未来是敌非友,那么最好的处理方式就是尽早的保持距离。
姜涛的例子就在眼前,已经能给陆川足够多的警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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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虹,你好像对陆川特别的感兴趣?”景从云皱着眉看向景雨虹。
陆川一行人在昭阳殿的饮宴结束之后便离开了,第一天的谈判到银行这里就卡住了,双方都需要一个缓冲的时间。
刚刚在昭阳殿人多,景从云没有来得及问,从他父亲景耀战死阳关之后,他这个同父异母的亲妹妹就是他最亲近的亲人了,他对景雨虹非常了解,对一个男人一见倾心这种事情在她身上几乎是不可能发生的。
“他很敏锐,很早就发现了我,而且对我们充满了防备。”景雨虹盘坐在景从云对面吃饭,桌上的食材酒水和刚刚在昭阳殿里一般无二,刚刚她一直在伺候陆川,自己都还饿着肚子呢。
“我们虽然没有和乌托邦结盟,但从建交以来彼此之间的关系一直都很好,他这样的反应,如果不是乌托邦整体上对我们的策略发生了变化,那就是他个人对我们有情绪。”
景从云摇了摇头,他也想不明白陆川为什么会是这样疏离的态度,从他目前能得到的情报来看,陆川到乌托邦才两个月的时间便已经达到了这样的成就,再给他一定的时间,他的未来也当得起不可限量四个字。
“如果他个人受到了姜涛一家人的影响,对我们有什么误会的话倒也还好,来日方长,慢慢接触总能找到机会。”景从云伸手帮妹妹整理饭菜,三食一饮的流程很麻烦,但他们乐在其中。
“就怕是乌托邦知道了我们暗中做的动作...陆川...说不定还真的跟他有关。”
景从云的思路跳跃的很快,他在武国的手脚做的很干净,武国承认了凶手就是破岳宗的曹辰靖,人证物证俱在,乌托邦也接受了这个说法和武国的赔偿。
陆川如果有能力可以解决诡异的天选之殇,那是不是意味着他也有可能可以知道景国在这件事上插了手?
“皇兄你知道吗,他是看着我摔倒的,不帮忙也就算了,还躲得那么远。”景雨虹想起陆川庆幸的眼神还是有点怨念。
“很明显他在避免和我们扯上关系。”景从云的思路被打断,看向景雨虹,“你今天突然摔到,又是因为呓语吗?”
“嗯。”景雨虹低头吃饭。
“越来越频繁了,如果是这样的话,我真的不放心让你离开皇宫。”景从云伸手揉了揉妹妹的头,目光中满是怜惜。
“有什么不放心的,放在以前我都能当上神女了。”景雨虹甩了甩脑袋,把景从云的手甩掉。
在景国建立以前,确实只有神子神女才有资格能听到神明的呓语,不过在景国建立,驱逐诸神之后,这样的情况越来越少见了。
乌托邦今天去景国皇宫的使团没有选择带上出身武国的林玄野,担心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若是林玄野今天在场的话,看到景雨虹的第一时间,就会赶紧让陆川快跑,跑得离她越远越好。
“我知道他不想和我们扯上关系,所以我才偏要缠着他。”景雨虹岔开了神女的话题,回到了陆川身上。
神女的话题聊下去也没有解决的办法,景国所有关于神子神女的记载里,这一类的人都会在不到二十岁的时候就前往了神的国度,没有任何一例例外。
作为景国的皇室嫡脉,景雨虹和景从云都知道神明的呓语意味着什么。
对于神祇来说,她是一份最可口的食材。
“阿虹,你就待在皇宫里,没有哪个神敢来这里撒野。”
“皇兄,我总要嫁人的啦,哪能一辈子待在皇宫里。”景雨虹摇了摇头。“我想和你一样去乌托邦留学,想走遍我们景国的大好山河,等到皇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