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据的血口喷人,冤枉我杀了他们的门人。”
眼见龙傲天无理狡辩,玉清众人气愤非常,纷纷高声反驳,只道龙颢天杀人行凶证据确凿,不但有物证还有人证。
长生自然知道龙颢天在撒谎诡辨,龙颢天笑,他也笑,“哈哈,别闹了,你的大限到了。”
“哈哈,”龙颢天笑道,“王爷向来处事公正,您说句良心话,自从我归顺了朝廷,我有没有跟您作对?知道朝廷缺粮缺钱,我把所有的钱财和米粮都交出来了,您让我干啥我就干啥,我这么听话,到最后您竟然要卸磨杀驴?”
“你怎么还来这套,”长生笑道,“你这家伙虽然奸诈凶残却很是有趣,如果我在,我可能不会杀你,但我的大限也到了,我如果不在了,谁降得住你?”
龙颢天闻言面色大变,不过很快便恢复如常,“您这是说的啥话,您这么年轻,说啥大限哪。”
长生抬头看天,“仙家临凡渡劫,寿数必定是岁月的倍数,十八年为一个岁月,而我今年恰好十八岁,我记得收养我的车夫曾经说过,捡到我的时候也是一个下雪的冬日。”
长生言罢,龙颢天急忙说道,“王爷,您怎么突然说丧气话,您现在位极人臣,权倾朝野,又有红颜知己,挚友亲朋,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长生笑了笑,“好啦,别说废话了,咱们一起走吧。”
“唉,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龙颢天无奈叹气,转而冲长生躬身抱拳,“您想杀就杀吧,我绝不反抗。”
“你这家伙怎么跟倭寇一样,明面上谦逊有礼,背地里无恶不作,”长生环顾左右,眼见天蓬刀在行阳子手里,便走过去持拿在手,迈步走向龙颢天,“站好了,别动。”
眼见长生不似说笑,龙颢天瞬时慌了,连连摆手,“哎哎哎,您还真杀呀。”
长生点头,“嗯,杀了你,我也该走了。”
一直不曾说话的公孙承威沮丧万分,“帮主,咱今天估计是在劫难逃了。”
龙颢天没有理睬公孙承威,而是强自镇定,佯装笑脸,“王爷,要杀我,总得给我一个理由吧。”
“你残害玉清道友该不该死?你和朱全忠沆瀣一气该不该死?如果不是我派人提前接走了粮铺的哑女,你会不会将她杀掉以此陷害云真子?”长生如数家珍。
不等龙颢天接话,长生再度说道,“你一直对我虚与委蛇,始终不曾撕破脸皮,能做到这一点也不容易,这样吧,我给你个机会,你们两个可以活一个,你选吧。”
“此话当真?”龙颢天双眼冒光。
“当真。”长生点头。
长生言罢,龙颢天立刻转头看向公孙承威,“你跟了我这么多年,我总要给你一个交代,快走。”
听得龙颢天言语,公孙承威感动非常,泪如雨下,只道绝不会抛下龙颢天独自逃生,愿意与他一同赴死。
龙颢天悲声落泪,连声催促,而公孙承威执意不去,转而冲长生连连作揖,只道愿意以自己的性命换龙颢天一命。
一旁的大头早就等的不耐烦了,挑眉怒吼,“操,再不走,一起杀了。”
大头的怒吼打断了二人的推让,在龙颢天的命令之下,公孙承威无奈转身,飞掠离去。
见公孙承威渐行渐远,龙颢天骇然瞠目,“你真的放他走啊?”
“人无信而不立,我说话一直算数,你是知道的。”长生说道。
“我如果选我自己活呢?”龙颢天问道。
“我也会说到做到,”长生说道,“只可惜你并不相信我说的话,非要自作聪明,佯装重情重义,试图以此令我改变对你的看法,进而留你性命。”
长生说到此处略做停顿,转而再度说道,“你城府太深,心机太重,殊不知真正的聪明并不是有多深的城府,也不是多会钻营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