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已经不屑回返少林了。”张墨说道。
长生虽然生气却不曾乱了方寸,“也有这种可能,不过释玄明虽被少林寺逐出山门,向佛之心却不曾断绝,实则他还是想回来的,我能感觉到,故此先前向皇上讨了一道圣旨,钦命少林寺恢复其度籍。”
“释玄明能遇到你,的确是他的福分。”张墨有感而发。
“我能遇到你也是我的福分,”长生语出真心,“你知道当年在阁皂山,所有人都冤枉我,所有人都不相信我时我是怎样一种心情吗,那时候我恨不得将他们全杀了,好在关键时刻你挺身而出,冒着得罪阁皂山的风险为我正名,还我清白,那一刻我不但对你感激万分,对他们的怨气也少了很多,如果当年你没有为我主持公道,令我含冤离去,待我武功大成,一定会登门寻仇,连本带利尽数讨回来。”
“不是每个人都是你我,不要对世人太过苛刻,”张墨岔开了话题,“对了,你为何放那倭寇离开?”
“你怎么知道那人是我放走的?”长生反问。
“你亲自出马,对方岂能轻易逃脱。”张墨说道。
长生侧耳细听,确定近处无人方才低声说道,“那家伙根本就不是倭寇,而是丐帮分舵的一个副舵主,也不知道怎么与少林寺结下了仇怨,想了这么个馊主意来折腾他们。”
听长生这般说,张墨多有疑惑,“但我听他先前喊话,说的确是日语。”
不想张墨心存疑惑,长生便意简言赅的将事情的经过说与她知道,听得长生竟然脱人家的鞋子和裤子,张墨忍俊不止,“他可曾怀疑你有龙阳之好?”
“怀疑了,吓个半死,只说自己又脏又臭,还要带我去城里找几个年轻的兔儿爷。”长生笑道。
张墨并不是那种矫揉造作的世俗女子,感觉有趣便笑出了声,也不曾以手掩口做文雅状,而是直接露齿发笑。
“此事的确太过巧合,”长生说道,“稍后我得去一趟城里。”
“去找兔儿爷么?”张墨打趣。
长生年纪小,面皮薄,“什么呀,我得去找这个副舵主,这家伙好像叫张达,我过去看看丐帮有没有这号人物,还有就是此人为何与少林结仇。”
“你确认这些做什么?”张墨随口问道。
“如果此事真的与倭寇无关,那少林的一众武僧对于我们而言就是奇兵,倭寇事先不知道他们会参战,届时他们突然出现,便能杀倭寇个措手不及,”长生说道,“如果此事还是倭寇在背后搞鬼,我们便不能轻敌大意,因为倭寇既然知道少林武僧会参战,还敢与我们正面决战,就表示他们暗藏后手,有恃无恐。”
“有道理,”张墨点头说道,“不过我感觉后者的可能性不大,至于丐帮为何会与少林寺为难,也不难推度,你别忘了龙颢天是什么人。”
“龙颢天也是少林弃徒。”长生恍然大悟。
“正是,而今他得势封王,其手下为其报仇雪恨,以此献媚讨好,当真是再正常不过了。”张墨说道。
“那我就不去城里了,”长生说道,“跑了一天,我也累了,咱早些睡吧。”
去别人家里做客是不能肆意妄为的,不过张墨并没有撵长生回去,一是她知道即便自己撵人,长生也不会走。二是该做的事情清晨已经做了,长生就算留下也不会做什么。
事实正如张墨所料,长生元气未复,躺下之后的确很是老实,枕臂睁眼,思虑说道,“你刚才说倭寇有恃无恐,我也感觉他们有恃无恐,他们知道我们一定会去,还敢召集人手与我们正面抗衡,我感觉他们肯定有杀手锏。”
“这是必然,”张墨说道,“你要有心理准备,此战必定惨烈异常。”
“我有心理准备,”长生低声说道,“除了少林武僧,我还有一件杀手锏,我手里有一片青龙逆鳞一直不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