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亲兵都没有搜他身,也不管他带不带兵器,明显姓骆的怂了。
路超知道,姓骆的,现在就是要个面子,想找个台阶下。
“骆大人息怒,小的知错了,我家大人,也知道错了。”路超赶紧上前,从怀中取出一物,小心的放在桌上,双慢慢后退。
骆养性余光一扫,好像是一叠银票。
尼娘的,他心中大骂,当天我找你要钱,你早点给不就没事了吗,何必大伙,闹成这样呢。
但他也不想想,当天他第一次要,丁毅就给,他的胃口,恐怕只会越来越大,心中,更不会把丁毅放在眼里。
路超这时又道:“来之前,大人和我说,我与骆大人,其实也没什么个人恩怨,当年,受小人挑拔,有些许误会,此时想想,那时我不太成熟”
路超学着丁毅的口气,表情,缓缓道:“人生短短几十年,相识一场,也是缘份呐。”
“路超,你这次去京城,当好好拜会骆大人,向他解释,认错,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好呀。”
尼娘的,好话坏话都被你丁毅一个人说了,骆养性面不改色,心中是舒坦多了。
丁毅肯认错,就是给他台阶下。
“他这话说的还有些道理,大伙同朝为官,那是缘份。”骆养性赶紧道:“你家大人的心意,我领了,替我谢谢你家大人。”
他嘴上说的好,心中在骂,明明是个总兵,一口一个自称大人?
他以为路超不想暴露丁毅,所以两人说到现在,都没提到丁这个字。
路超大喜,再次拜谢:“多谢骆大人,我家大人说了,以后每年,都如此。”
说完他也不再多说,抱拳,转身而去。
“来人,送客。”骆养性大声道。
路超走后,骆养性拿起银票数了数,却是五千两,比起当年他向丁毅要的两万两,虽然少了点,但是,不知为什么,他拿到银票的第一个感觉,就是很开心。
高兴过后,马上又是百味杂陈。
这些年为了这银票,他的锦衣卫不知死了多少儿郎啊。
这几年他一波波往旅顺登州派人,要么去了回不来,有回来的,还死在京城。
突然,想到这问题,他心中一个激凌,丁毅那家伙,可能在锦衣卫内部,也买通了人。
丁毅有兵也有钱,别说五千两,就算两千两一千两,锦衣卫内部,愿意出卖他骆养性的人也很多呀。
尼娘的,骆养性心中暗骂。
锦衣卫要是没有人出卖老子,肖荣怎么一回京城就被人杀了?
次日,骆养性照例去锦衣卫南镇抚司。
他召见南镇抚司五位千户。
看着众人后,缓缓道:“暂停派往东江旅顺和登州的行动。”
五位千户面面相觑,大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一头:“诺。”
骆养性一一看向五人表情,神态,好像都没有问题,又好像每个人都有问题。
次日,骆养性出门,只带了两个亲随,且走路带风,好不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