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格。
这里大多数都是勋贵,官员的子嗣,最次也得是京官正七品往上,才有这个资格。
且关系须在三代以内,远亲就没这个资格了。
不过对于很多官员来说,这都不是什么事情,族内关系远了,直接过继便行。
但对于名额,按照品级的不同,也有一定的限制。
再往上就是皇宫学府了,不过这里主要是为皇子皇孙设立,哪怕是国公侯爵,没有陛下亲许,也不得入内学习。
在这里还有一小部分的外臣学子。
像是一些小国的王子之类的,也能来读书。
这里面泾渭分明,形成很多个圈子,刚才议论的,便算是一个中等圈子,父亲最大的官,也就是六部侍郎之子。
这番话极为高调,更是涉及到太孙,很多人不由避开。
其中有一人,面色透露出怒意,拨开人群,直奔过来。
“刚刚是谁胆背后议论太孙,给我站出来!”
这人少年书生打扮,却有一股子彪悍之气,俨然不是什么正经书生。
看到这人出面,周边顿时退避更开了。
“是常继祖来了,好家伙,这下子事情闹大了。”
“常家可是太孙娘家,敢这般说,真就是往死里得罪。”
“这几个家伙,活该倒霉。”
常继祖,开国公常升之子,常遇春之孙。
和朱英可算是表兄弟的关系。
虽然常继祖也就和太孙见过一面,但这并不妨碍他维护太孙的所有。
眼看面前七八人僵在那里不说话,常继祖冷哼一声:“若是都不说,我可就当作你们都说了。”
“识趣的就退开。”
这话一出,几人再不犹豫,顿时散开来,只剩下场中一人孤立。
常继祖哪还有丝毫犹豫,几个大步过去,一拳狠狠的砸在此人面门之上。
“哎幼。”
一声惨叫,这人直接被打到在地。
常继祖根本没有收手的意思,上去继续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眼见下了重手,地上那人却不敢叫喊,只能惨叫连连。
能够来这里读书,多少也是懂得一些人情世故,这事闹了出去,就是自己那爹估计都兜不住。
打着打着,常继祖也就感觉无聊了,没有反抗,自然也就缺少激情。
再说这里是国子监,下死手肯定不行,也就顺势停了下来。
“再敢背后议论太孙,我打烂你的臭嘴。”
“还有,别整天泥腿子来,泥腿子去的,往上几十年,我祖父也就是你口中所说的泥腿子。”
“不仅是我祖父,在这里读书的,大多数往上数两代,谁不是土里刨食,可别显得你有多么高贵。”
丢下这话,常继祖潇洒离去。
眼见没了影,方才离开的同窗这才敢上前来扶。
围观的人群见没了热闹,自然也就散去。
包括远方悄悄观看的卫士,也随着人流离开。
刚才常继祖打人的时候,卫士就准备来维持秩序,眼尖的瞧着是常继祖,原本直行的步伐徒然转弯,当作没看见一般。
说起来在京师这边混的军士,大部分都曾经跟随过常遇春,对上这开平王孙,哪敢去管。
且这话里话外,还牵扯到了当今太孙殿下。
“继祖,别气了,这些家伙现在一个个都向着文人,什么得性你也不是不知道,哪怕打上一顿,又有几个在乎的。”
“他们败坏别人名声倒是一把好手,除此之外,真是废物一群,不过仗着父辈萌阴。”
在常继祖旁边说话的是普定侯陈桓之孙陈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