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红大彩才行。
从且末出来,到洛阳的春友社。
凭心而论,要说最能抓人心的故事,还是《九头桉》。
这故事设计的齐,设计的巧,设计的精彩。
一环扣一环,环环相扣,让人欲罢不能。
用扣子能把人拴的死死的,遗漏一段或者是走神一会儿,就得急的抓耳挠腮的。
反倒是最适合这种撂地的活。
撂地的活,观众流动性太大,怎么能快速聚人?
其实这也是《九头桉》能诞生的原因。
《九头桉》一开始不叫这个名字,具体已经不可考,但确实不叫《九头桉》。
这故事的基调,一开始就是一群走街串巷的说相声的,撂地说评书的攒出来的。
不用讲逻辑,因为撂地说书最需要的是足够的新鲜程度,抓住别人的小心思。
我在这说,你在这听。
听到精彩处,不给钱?可以。
不给钱下次我就不来了。
再想听,你可就没地方找我去了。
所以,你得给钱。
而给了钱,能吃饱饭。
这就是《九头桉》前身的本质需求。
他不需要多么长篇的故事,也不需要什么环环相扣的故事。
只需要开头交代清楚,然后故事足够惊奇,这就够了。
我说的时候,让你以为下面还有。
可实际上呢……吃饱了饭,早上我上天桥说,下午可能直接奔琉璃厂了。在过几天,没准咱就在津门的三不管碰见了呢。
瞧,《九头桉》其实就是这么一个故事。
它能抓人。
最抓人。
也最能聚人。
放到这种撂地说书的地方,用来打响自己知名度,让人掏钱,是最合适的。
这是身为一个说书先生看锅下菜的能耐。
更何况……
《九头桉》这本书已经编排完了。
他上午说,下午没准知名度就已经扩散到了所有流民那。到时候就和滚雪球的道理一样,人只会越来越多。
于栝,是一个长期“工程”,李臻深谙循序渐进的道理。
反正要真说起来,九头桉一天两场,无非也就是五六天而已。
说完,知名度打上去了,到时候换书,人听的越来越多,不是更完美?
定下了这个主意,守静才会选的《九头桉》。
而伴随着他那清澈的声音,《九头桉》的故事,就这么在于栝城外的流民堆中。
缓缓的……
铺展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