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的缘故,许多特殊体质的人都会拥有,皇上乃是天子之体,正是这个世间最最特殊的体质。不过皇嫂也放心,臣弟这就帮着皇上调理。”重真一本正经地解释道。
说着,便叫人搬了好多盆水放在养心殿的四周,那间隔出来的小房间里也放了一盆,经底下的火道一熏陶,简直就是装了好多台古代版本的加湿器。
张皇后立刻就觉得舒服了许多,尤其是对于她那吹弹可破的皮肤而言。
天启倒是没什么感觉,还嫌做运动时,这些盆子碍手碍脚。
张皇后千娇百媚地白了他一眼道:“得了吧您,您都多久没做运动了,也就是臣妾强烈要求之时……”
张皇后蓦然觉得这番说辞似乎是有所歧义,便羞红着脸住了嘴。
天真的纯洁少年重真,照例是没有听懂的,继续一本正经地对着天启道:“皇兄,这几天虽然接连阴雨,但是运动还是得跟上,其实运动才是强筋健骨的王道。
也不用怎么滴,您就把起势、平捋、上棚、下捋、缠绕、云手、换掌、倒卷肱、抱球、收势,这十个臣弟跟您说过的太极基本功融会贯通,还有八段锦健脾开胃的那几个慢动作练出心得来,就可以了。”
“好吧。”天启无奈地看着这对但凡涉及到自己的身体,便会联手的叔嫂,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针灸的时间到了,他下意识地就开始宽衣解带。
张皇后贤惠地将之服侍好,抚他趴在了重真定制的针灸小床上,还帮助重真点燃艾柱条,一个一个插在那些银针的末梢之上。
针灸乃是华夏国粹,自古有之。在金针银针发明之前,最早的华夏先人甚至还用竹签、骨针等物件,戳自己酸疼不适的地位。
在重真的理解当中,中医就是一门由无数代先人在与大自然相处的过程当中积累起来的经验之学,历史短暂的外国人自然无法理解。
艾柱条燃烧得差不多了,针灸也就结束了。
重真替天启起好针,用浸在一碗七十五度烧酒里的小棉球,揩去那些点状的血珠,让天启穿上一件长袖的开衫,便要推拿了。
张皇后知道重真血气方刚,在这暖房之中但凡了稍作运动,必定会大汗淋漓,免不得还得脱去外衣,便很识趣地退到了小房间外,只在大厅里等候。
重真的力度掌握得很是合适,毕竟推拿的对象可是皇上。
分寸也拿捏得很好,点推则都是在天启的穴位之上,揉推则所有的力道都在天启的筋上,天启免不得一阵大呼小叫。
张皇后听得很分明,那是痛并快乐着的呼叫,一点儿歧义都没有。
一番推拿下来,天启微汗,督脉也通顺了许多,因为之前数年苦心钻研木工所导致的肩周炎、颈椎病、腰背疼痛等毛病,都得到了极大的缓解。
重真取过张皇后事先为自己准备好的干爽之布,擦去了汗水,便将外衣穿上。
张皇后听闻里边的动静,便进来服侍天启一件件地往身上穿衣。
天启羡慕地望着重真道:“何时朕也能像吾弟这样,寒暑不侵啊!”
重真上前捉起天启的手,将三指搭在腕上把了一会儿脉,便笑道:“皇上勿忧,只需放松心情,规律作息,勤加锻炼,保暖节欲,待到来年开春,便会察觉身体已于不知不觉间,提升了一大截。”
张皇后觉得自己的脸很烫,也不知道是给热气熏的,还是听到了小叔子“保暖节欲”这几个字的缘故。
张皇后觉得这个小叔子老爱口花花,但苦于没有证据。
天启则满脸向往道:“还要等待来年开春呐,好漫长的冬天哟……”
后半句话一语双关,颇有点儿哲学的高度。
重真张口便吟咏道:“风雨送春归,飞雪迎春到。已是悬崖百丈冰,犹有花枝俏。俏也不争春,只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