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元皱眉看向齐白道:“为何?”
齐白捻了捻自己花白的胡须,有些摇头晃脑道:“江林此人,虽然才盘踞江南数年时间,可是却能够在数年的时间内把整个江南省发展得如此繁华,手下军队无数,装备精良,我军根本不是对手。”
“叔父此言差矣,难道我江东军就输于他南明军了不成?”齐元阴沉着脸道,他乃是军中宿将,带过无数的强军,此时手下也有些十万江东军在手,他试问天下何人敢直樱其锋?
“不然,江林有如此作为,不是简单人物,一言一行必有深意,他此次攻伐江东,必然背后藏着什么目的。”
齐元这下诧异起来:“哦?那不知叔父可知晓其中深意呢?”
齐白继续捻着胡须,然后突然,他一个惊恐出声,然后胡须应声而断。
“啊,莫非如此,真要如此乎?”
齐元最见不得这种情况了,自己知道却半天不说出来,他皱眉问道:“叔父,到底是何事?”
齐白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问向齐元:“大帅可知最近京中动静?”
齐元皱了皱眉,然后沉思了一下后,突然恍然道:“叔父莫非是谁三系相争之事?”
北洋军阀中有三系,分别是段系,直系和奉系,三系并不听命于谁,而是各自为政,把北洋军阀一分为三,而齐元就是直系的高层,对于最近京城中的事情自然明白。
如今京城乃是由段系的段瑞其主政,但是直系和奉系又如何甘心?所以已经联合起来,准备把段瑞其拉下台来。
而江林此刻进军江东,莫非他是段系?可是并不像啊,齐元可是听说,连段瑞其留在杭城的一只军队都被江林给收编了,那么他又怎么会是段系?
齐白自然也同意他这种说法,所以断定道:“我认为此人乃是奉系的,借着跟我江东作战的名义,实则是想要进入京中支援奉系,恐怕京城三系已经分出胜负,奉系这是要独霸北洋了。”
“叔父的意思是,这家伙是奉系的?”齐元皱眉,要是江林真是奉系的一员,那可就糟了。
齐白点了点头,他分析完后,就坐定喝茶,仔细待齐元的分析和决定。
不知过了多久,齐元终于回过神,转头问下向正在喝茶的齐白道:“叔父,那不知我要如何做?”
齐白微微一笑,一副智珠在握的样子:“现在,我们就放任不管。”
“什么?放任不管?那岂不是任由江林攻下我江东?”
“不急,不是不管,而是要在关键地方管。”
齐白拿出一副地图,然后指着一个地方道:“这里乃是北上的必经之地,并且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容易设下埋伏,我们只要埋伏在这里,江林无论多少军队来此,必然是有来无回。”
不知何时,齐白老脸上露出了得意的表情,连花白的胡须也翘了起来。
齐元仔细一看,原来是此处,他神情猛然大喜,然后激动地看向老人:“叔父果然是大才,侄儿佩服。”
“李虎,都听到了吧,传我军令,江东任何城池都不必拦截江林的南明军,十万江东军都由你带走,就埋伏在这里,我要让南明军有来无回,你能否做到?”
下方的李虎虎眼一瞪:“属下愿立下军令状,若有放走一人,提头来见。”
齐元大喜:“好好好,不愧是我的虎将,去吧。”
“得令!”
镜头拉远,地图呈现出来,那地方赫然写着两个字:徐州。
然而,这齐元叔侄二人已然是猜错了江林的目的还有进攻目标。
有了齐元的军令,整个江东省根本就没有拦截江林南明军的意思,一路让江成进带军来到了茅山之下镇江城中。
这一路来,除了恢复了江南北方三城杭城,嘉兴城和湖州城外,还拿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