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成立的商社,都抱有极大的投资热情。故而,此次波斯商社的股本发售,必然也会遇到追捧和争抢。”
“这股份发售,可有……操作空间?”周应平低声问道。
“呵呵……”周二贵轻笑两声,拍了拍周应平的胳膊,“我们大王曾数度告诫我等,官员治理地方,牧守百姓,最为关键是要创造一个公平、公正的生产和生活秩序。此次股份发售,虽然由我户部主持,但各种程序流程管控极为严格,更兼之有民调处的探子盯着。所以,没有什么操作空间可言。”
“哦?呵呵……”周应平颇为尴尬地摸着鼻子,干笑几声,“如此,倒是某家唐突了。”
“老东家,就算只有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你若竞购,多少也能买些回去,无非数量的多少而已。”周二贵说道:“我齐国正当奋力对外开拓之时,将来,还是能创造许多商业投资机会的。”
“周侍郎说的是。”周应平端起一杯酒,与周二贵手中的酒杯轻轻碰了一下,“对了,听闻我那三侄女下月将要大婚。届时,老夫定要给她备一份丰厚的嫁妆,让她风风光光地嫁入宋家。”
“莫要如此张扬!”周二贵笑着摆摆手,“宋家,乃是书香门第,不喜铺张。若是太过奢华高调,恐怕会让宋老难堪。只需薄礼一份,小女便会谨记老东家之厚意了。”
“呵呵……”周应平笑了笑,“读书人呀,非要如此,方能显出自己的一分清高。听说宋老的这位贤孙,在成婚后,便要启程前往大兴(今澳洲布里斯班市),进入东南大学堂做教谕。这种日子,想来必然清苦。我那三侄女,若手头短缺银钱,怕是要委屈度日呀。”
“在大学堂做教谕,怎么生活清苦。大学堂之中,虽然不能大富大贵,但也能使家中殷实小康,吃穿无虞。”
周应平闻言,摇了摇头,不再言语。大学堂之中的教谕虽然每月有十几块汉洲银元,远超国内绝大多数人的收入,但对于他这种大商贾而言,却是寒酸至极。心中打定主意,待周二贵的三女婚嫁,自己还是需备一份厚礼,维系双方一贯密切的关系。
“对了,说到大兴,我倒想起一份商机。虽然不是什么暴利生意,但胜在稳固和长久。不知,你对此可有兴趣?”周二贵放下酒杯,意味深长地看着周应平。
“哦,愿闻其详!”周应平一听,顿时来了兴趣,“不瞒你说,海贸利润虽然丰厚,但其中风险也是不言而喻。故而,我便很早就想寻一份稳妥且可靠的生意。”
“大兴以西一百多公里外,大东山谷地,我齐国正在兴建的王都长安。除了王宫、官厅以及公共设施,由政府出资外,其余大量民用建筑的修建和开发尚需众多民间资本参与。但目前来看,应着廖廖,很多商贾认为投资兴建民居和商业设施,恐得不偿失,担心短期内无法收回所投资金。彼辈都想将手里的银钱投入到利润丰厚的海外贸易当中,虽然有些风险,但胜在来钱快。”
“建业城经过二十五年才有今天的规模,而长安城建设周期就达二十年,若是再等城市各项设施修建完善,移入相关的人口,怕是时间会更长。”周应平说道:“提前投入数十上百万汉洲银元进去,等着资金慢慢回笼,确也显得有些不划算。”
“周大掌柜,你这是算错了账呀。”周二贵笑着说道:“二十多年前,大王等先驱开拓者登陆汉洲时,丁口不到千人,船不过五艘,一切都是筚路蓝缕,从头开创,方有今日局面。但现在是个什么情形?去年底,我齐国人口便已突破百万,四百吨以上的远洋舰船也有一百五十余艘,每年可轻松移民近十万,再加上国内人口出生人数,我齐国现在可实现年净增人口就达十五六万之多。以我估算,只要有大量资金投入,长安城的建设周期将大大缩减。说不定,要不了十年时间,长安便可超过建业城。